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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聲音啞著：“沒事，別怕，就算弄進(jìn)去，也不會懷孩子的。”

因為身體不甚康健，陰陽錯亂，沈知嬰早早被大夫告知絕嗣一事。

他方才說的那些嫁啊娶的渾話，根本作不得數(shù)的。

姜晏愣了一會兒，掰開沈知嬰捂嘴的手。

她坐在他腿上，輕輕喘息著想事情。

沈知嬰竟然和季桓一樣，也無法生育子嗣。這是什么風(fēng)靡洛陽的怪病么？一個兩個的，都宣稱自己以后會斷子絕孫。

沈知嬰平復(fù)完畢，拿帕子擦拭姜晏臀縫的精水。他幫著她穿好褻褲，整理裙子，又折了一朵半開的紅月季簪在她的發(fā)髻間。

“晏晏若是不信，我可以請那個大夫過來。是宮中的醫(yī)官，每每為我診病，都蒙著眼的，根本不知道我是誰，自然也無串供的可能。”

其實也不用驗證。

姜晏看著他的臉，就知道他沒在撒謊。

那是和季桓截然不同的態(tài)度。

回侯府的路上，姜晏突發(fā)奇想。

有沒有可能……就是說，有沒有可能，季桓前世的絕嗣宣告是謊言呢？

也許她該找個大夫為季桓診查。

思索著亂七八糟的事，姜晏回了西院，準(zhǔn)備沐浴更衣。朱鷺跟隨其后，面色有種說不出的古怪糾結(jié)。

待姜晏進(jìn)了盥洗房，喚阿蘅過去伺候時，朱鷺主動搶了機(jī)會。

“我來罷，主人說過，也想讓我替她擦背。”

阿蘅迷茫，姜晏說過這話么？

但瞧著朱鷺棱角分明的臉，阿蘅終是選擇退讓。姜晏……的確是很喜歡對著朱鷺捏捏抱抱的。

打發(fā)了婢女，身形壯碩的朱鷺坦然走進(jìn)盥洗房。作為一名暗衛(wèi)，她白日里雖未聽清花廳內(nèi)的絮語，卻能判斷姜晏與沈知嬰疊抱的姿勢。

這兩人定是又行了歡好之事。不拘怎么做的，反正朱鷺也不清楚女子之間的復(fù)雜玩法，她現(xiàn)在耳朵嗡嗡響，心里還揣著極其沉重的情緒。

——回來的時候，朱鷺收到了暖玉莊的命令。

那位殿下即將離開洛陽，臨行之前，還需姜晏相助，行魚水之歡。

即是說……

剛和沈知嬰玩過的姜晏，現(xiàn)在得赴燕平王的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