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住花核碾了幾下,姜寶韞眼前閃過白光,一大股淫液泄了出來,浸透裙面,沿著裴應的大腿向下奔流。
裴應感受到她接近斷氣的喘息聲與溫熱的水流,知道差不多了。
他把化成一灘泥濘的姜寶韞聚進懷里,脹得發疼的陰莖塞進她股間,隔著一層濕透的布料貼著軟爛的花心,然后輕聲叫她。
“妹妹……你幫幫我……”
“……嗯。”姜寶韞理智尚未回籠,本能地回應他。
“就兩件事……抓好裙子,夾緊腿……就這樣,幫幫我……”
“好……我知道……我要幫你……”姜寶韞抓緊他遞過來的布料,大腿夾住滾燙的性器,花心還在不斷往外流水。
裴應扶住她的腰,開始模擬著交合的節奏前后擺動勁瘦腰身,恥骨磨著俏臀,漸次加大力度。
隔著一層浸透的裙擺,花唇被陰莖粗魯的反復搓磨,柔滑且黏膩的布料對嬌氣的穴口還是太過刺激,姜寶韞又顫栗著泄了幾遍身,連著她腰腹上都是被裴應大力頂弄濺出來的水液。
姜寶韞在反復刺激中,只記得裴應要她抓好裙子夾緊腿,感受著身后男人愈急愈重的沖撞和他誘人墮落的低喘,在愈發洶涌的情欲中迷失了方向。
她不記得裴應什么時候射出來的。姜寶韞回過神來時,裴應還喘著,但已經在研究她連身裙的背后系帶要怎么打結了。
“……沒有用啊,都已經濕得不象話了……還打結呢。”姜小姐渾身無力但嘴上依然硬氣。“我要去換衣服,你別弄了。”
“好,那就別穿了……裙子也不大能看了。”裴先生很好說話,結依然系好了但抱著她哄。“下次買衣服叫上我……這件裙子算我的錯。”
“你怎么老是覺得自己錯,我的裙子我說了算,我說你沒錯你就沒錯……”姜小姐碎念著摸下了床,裴先生已經穿好褲子,依然裸著上身,她撿起棒球衫扔給他,又往衣帽間去了。
裴先生在身后問她能不能給條正常的男士內褲,姜小姐回他沒有哪個單身女性會有半條正常的男性內褲。
裴先生只好摸摸鼻子把運動短褲當作一條特別寬松的內褲穿。
姜寶韞在衣帽間里把自己弄干凈了出來時,裴應已經回到客廳,拿著她的花茶慢慢啜著。
“接近十一點了,我很準時吧?剛剛就跟你說十一點。”姜寶韞走過去抱住他邀功,裴應順手喂了她一點茶。
“很準時……我問看看公司要不要把你請回去當打卡鐘。”裴應逗她。
“啊,薪水高嗎?”
“和我們做投資破產的機率一樣高。”裴應繼續信口開河,被姜寶韞在下巴上咬了一口。
兩人沉默著,裴應微笑著繼續喝微涼的茉莉花茶,姜寶韞梳著他太久沒剪的頭發,把上半部的頭發抓起來梳了個小包,拿過茶幾上的木釵固定住了。
“這樣好看。”姜寶韞扣著他臉觀察了一下,自己很滿意。
“好看的人看什么都好看。”裴應繼續勾她。
“你……回家睡你的覺。”姜寶韞想親他,但是理智告訴她兩人明天都還得早起。
“晚安。”裴應倒是很干脆,站起來揉揉她的長發,拿個袋子裝了正裝就走。
姜寶韞這晚睡得特別香甜,不知道是不是裴應留下了什么魔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