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趁人之危?!”
“自從她入職我律所后,我們就睡過很多次了,昨晚并不是第一次,前兩天在旅游區(qū),我們每晚都睡在一起,就連白天也做了一次。
你要是不信,可以自己去問她。”宋宴之故意對他說。
“……”他說的每一個字,都像一塊巨石般朝沈宴的頭頂砸了下來,心里不太好受。
他一直以為自己有希望,她也在給他希望,之前還答應(yīng)了做半年朋友,就和他在一起的!!
她為什么騙我?
宋宴之見他半晌都說不出來一個字,知道這次肯定是把他打擊到了,這下,他應(yīng)該放棄了吧?
“以沈少你的身份背景,若是來做我們倆的小三,傳出去怕是會讓人笑話。”
沈宴聽得心里不是滋味,他的話就像一根針扎進了心里般,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女人。
也從來沒有如此費心機手段的去爭搶一個女人過。
沒想到她在騙自己,一邊和宋宴之睡著覺,一邊和自己走那么近……他立馬掛了電話,心情差到了極點。
他本來還想告訴她,昨晚的宋氏夫婦,是宋宴之父母的,現(xiàn)在自己才是那個笑話。
宋宴之掛了電話,把手機丟在了沙發(fā)上,低頭看了眼蹲坐在腳邊哼哼唧唧的之之,先去給它喂了食。
隨后去了洗漱間,南夏正刷著牙,轉(zhuǎn)頭看了眼他,沒理的往旁邊站了站。
“吃完了早餐,一起帶之之出去遛下,你都多久沒陪它了?它都快抑郁了。”宋宴之一邊拿過牙刷杯子,一邊淡定說。
并未說剛才接沈宴電話的事,不想破壞現(xiàn)在的氣氛。
南夏看了眼他,確實該陪下之之了,漱完口后說,“我自己帶它出去遛就可以了,你去醫(yī)院照顧你助理吧,別跟著我們。”
“我跟她就是上下級關(guān)系,你別亂吃飛醋了。”宋宴之再跟她解釋。
“你們倆是什么關(guān)系,跟我又沒關(guān)系。”她說。
宋宴之看了眼她,懶得再解釋了,反正她現(xiàn)在沒有了備胎,也沒人跟自己爭搶了,他有的是時間搞定她——
只是,她怎么還沒懷孕?
都做那么多次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