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突然聽到關大門的聲音,才走出去看了一圈,又走到女兒門口,問她:“阿宴這么快就回去了?”
“你還想他在我這里過夜么?”南夏看了眼老媽,故意撥頭發擋住了脖子上的吻痕。
“你干嘛不高興的樣子?他說什么讓你不開心了?”
“他想追我,被我拒絕了,就這樣而已,老媽你快去睡吧,我明天還要早起呢。”她沒跟老媽說剛才發生的事,不想她擔心。
“你拒絕了他,不高興的應該是他吧?”南媽媽嘀咕著,給她關上了門。
南夏腦子里全是他剛才強吻自己的畫面,惱火的很,看向茶幾上沒怎么動過的蛋糕,過去拿起就丟進了垃圾桶里。
再往杯子里多倒了些紅酒,拿起,一飲而盡——
翌日清晨。
南夏從洗漱間的鏡子里看到,脖子上那塊吻痕還很明顯,皺眉,走了出去,化妝時,在脖子上撲了一層厚厚的粉底液。
不過,還是能隱隱看到一點紅印。
在家吃完了早餐,她剛下樓就看到宋宴之的車子停在門口的。
走了過去問:“你在這里干什么?”
“你車子應該還停在外面的吧?上車。”宋宴之打開了車門,往里面挪了個位置。
南夏抬腕看了眼時間,也懶得去坐出租車了,坐進了他車里,“你把我送到我車子那邊吧。”
“中午去那邊吃飯再取,該去上班了。”他說著,倏然把她拽進了懷里,捏著她下巴問:
“昨晚有沒有想我?”
一說到昨晚,南夏在他面前就不自覺的心虛緊張,揮開了他的手,“我干嘛要想你?你給我正經點。”
說完,剛移開他懷里,突然又被他拽了過去,不受控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,悶哼了聲。
揮手打了一下這男人胸脯,叫他,“宋律師,你還是保持著自己高冷的樣子吧,我看著習慣一點。”
“怎么,只允許你調戲我,不允許我調戲你?”宋宴之很不爽,之前也不知道是誰總撩他,調戲他。
現在是不是都撩那個沈宴去了?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