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律,你和宋律是什么關系啊?昨晚為什么會坐在宋律的懷里?”
眾人紛紛來敬她酒時,有同事開玩笑問。
“喝醉酒,認錯人了而已。”
南夏一身黑色絲絨修身斜肩長裙,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社交微笑,帶著一種天然的掌控感與野心,從容淡定的回了句。
自己和他的事還是保密著吧,免得被這些人亂八卦。
就坐在她旁邊的宋宴之,長腿交疊,只穿著熨帖的深灰襯衫,領口解開兩顆扣子,少了些精英的刻板,多了幾分慵懶。
指間夾著一支煙,兩人對視了眼,視線在空中短暫相接——
沒有在律所的劍拔弩張,只有心照不宣的裝,看似兩人很和諧。
“你讓誰去學校接的閨女?乖乖吃晚飯了沒?”她語氣里透著濃濃的關心,低聲問。
宋宴之掃了眼她,垂眸凝視指間明明滅滅的火星,濃密睫毛在冷白的面頰投下鴉青陰影。
吐出的煙霧漫過棱角分明的下頜線,更給他增添了幾分清冷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黑色磨砂火機外殼。
沒回她的話,也不理她。
南夏轉頭看了眼他,暗惱,昨晚把自己睡了,她才搶了他一半的案子而已。
他還鬧上脾氣了?
趁沒人注意,腳突然踢了他腳踝一下!
宋宴之把腳往另一邊移了移,還是不理她,也不看她,暖黃的燈光勾勒著他俊美卻冷淡的側臉輪廓。
某人又是這副死樣子,真的很氣人——南夏暗暗咬牙。
站在桌子對面倒酒的一個女同事,意外聽到南夏剛才對宋律說的話,手突然抖了抖!
閨女?
驚得手里的酒瓶子差點掉到了地上!
南律和宋律有一個女兒?
是、是真的嗎?!
律政界誰不知道,他們倆是死對頭啊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