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只不過是我一個普通的同事而已,我為什么要告訴你?”
宋宴之低眸看了眼她勾著自己腰帶的手指,清冷問,“你喜歡亂摸普通同事?”
他不說還好,一說,南夏更得寸進尺的手指緩慢下滑,一邊撩撥,一邊墊腳湊近他耳邊。
也氣死人不償命的回了他一句:“喜歡啊,怎么了?”
她就是喜歡調戲這個高冷的男人,看他吃癟,或是穩如老狗的臉變色,自己就會很爽很有成就感呢。
“宋律師還真是不經撩,你看你,我還沒干什么呢,你就這樣了?”
南夏低眸看了眼他,噗一聲笑出聲,滿臉的得意、嘲笑。
宋宴之下頜線緊繃,狹長深邃的眉眼低垂掃了眼,轉瞬又抬起,眼神淡淡的看著她——
南夏漫不經心的收回了手,準備回自己位置,獨留他難堪,哼,他那么多官司,搶他的還不容易?
跟他氣什么?
可還沒走兩步,突然被他拽了回去!
后背撞在他堅硬的身軀上。
“唔……”她悶哼了聲,正想轉身推開他,又突然被他抵在了會議桌上,低頭湊近她的耳邊,語氣冷淡而霸道:
“南律師自己惹的麻煩,自己給我解決了!”
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果然分工明確,腦子明明想著正事,下半身卻也有它自己的想法。
南夏聽到他的話,耳朵瞬間紅了,給他解決了——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嗎?
他還想讓自己在別人家集團的會議室里——
不是,不是地點的問題,而是,他們現在是前任關系,憑什么要給他解決?!
想白占她便宜呢?
“你想的美,放開?!彼浜咧?,用力扯著他的手,卻被他抓住雙手腕禁錮在背后,怎么掙都掙脫不開。
像個俘虜。
這狗男人,總是喜歡把她弄得像個俘虜似的禁錮著,真是又壞又變態!
南夏轉頭怒看了眼背后的男人,有些難堪,很是懊惱。
知道她為什么喜歡扔東西嗎?
因為近戰,她根本干不過這個男人,每次‘近戰’她都是吃癟,氣死的那個??!
宋宴之一本正經的給她選擇:“南律師是想用什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