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辛苦你了,只要打贏這個官司,到時一定少不了你好處的。”周遠明對她說完,趕緊掛了電話。
南夏掛了電話,打開洗手間門,突然看到站在門口,沉著神色的宋宴之,愣住——
“你站在這里干嘛?偷聽別人電話可不道德。”她心虛,先找他麻煩。
宋宴之只聽到她說的話,沒聽到電話里周遠明說了什么,他冷聲猜測,
“你帶我上船的目的,是不想讓我上庭后天瑞峰的官司?”
南夏看著他,頭疼,皺眉,該怎么忽悠他?
“當然不是,我只是不敢一個人來游輪上,你看,我都沒有帶沈宴上來,這不是說明,我更信任你嗎?”
“你覺得我會信你這么蒼白的解釋?”
宋宴之沉目看著她,心里對她很失望,她居然真的和周遠明是同伙,真的合伙來陷害自己——
之前,他還一直不愿意相信。
他們這么親密,他以為她不會和別人一起來對付自己。
現在真是打臉了。
“南律師,你可真會裝。”宋宴之看著她,笑了,很好奇的問她:“你準備明天怎么把我留在這船上?敲暈我?還是把我丟盡海里?”
南夏看著他,緊蹙著秀眉,只問,“你就那么想幫瑞峰嗎?”
“我幫不幫瑞峰,跟你和周遠明合伙,有關系?你倒是會轉移矛盾。”宋宴之不想再聽她詭辯,沉聲說完,轉身就大步離開了客房。
“宋宴之!”
南夏皺眉叫了他一聲,追到門口,抓住他的手想解釋,他卻冷冷甩開她的手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莫名的,心里有些空落落的,很不想讓他誤會。
他纏著自己的時候,她嫌麻煩,現在走了,她又覺得空空的。
南夏站在門口,看著他消失的背影,心情很復雜——
宋宴之來到酒會里,碰上了老媽,冷聲問,“不是要讓我相親嗎?人呢?”
宋夫人看著陰氣沉沉的兒子,挑眉猜測問:“你和那丫頭吵架了?因為什么事?”
“沒因為什么,到底還相不相親?”他很不耐的冷聲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