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的臉可是丟太大了。
“他沒有證據證明是我,況且,現在他和競爭集團鬧的這么僵,或許會懷疑到競爭集團頭上。”南夏勾唇說。
“你自己還是要多警惕一點,這段時間讓你母親也少外出。”宋宴之語氣嚴肅的叮囑。
“嗯。”她點頭應了聲,要不,也去請兩個保鏢?順便可以給自己開開車,自己經常應酬,開不了車的。
上午十點多時,沈邵輝帶著一身凌厲氣勢的來了集團。
員工們今天全都在八卦他,但看到他,又很害怕的低著頭,不敢直視。
隔了會兒,他的助理敲門進了會議室,對南夏說:“南律師,沈董叫你過去一趟。”
“叫她過去有什么事?”宋宴之語氣清冷的問。
“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,沈董沒說,南律師還是去一下吧。”助理說。
“走吧。”南夏給了對面男人一個放心的眼神,這是在集團里,他不敢對自己怎么樣的。
站起身,跟助理去了那老登的豪華大辦公室。
推開門,她走了進去,看了眼坐在老板椅上一臉深沉,情緒很穩定的中年男人,微微挑了下眉。
他倒是挺能忍。
“沈董叫我有什么事嗎?”
她站在辦公桌前,泰然自若的問,沒有一絲慌張或緊張,好像這些事全都不是她做的一樣。
“南律師,你好大的膽子!”沈邵輝眼神像是吃人的豹子,怒盯著她,突然暴怒的試探了一句。
若是別人,早就已經被他嚇得緊張,露出馬腳了,但南夏可是經常出入法庭的人,要是沒點心理素質,怎么在那么莊嚴的地方生存?
她一臉疑惑的笑了,“沈董,我做什么事了,好大的膽子?還請沈董說清楚。”
沈邵輝雙眸犀利的盯著她神情,竟沒發現她露出一絲破綻,這女人可不是普通人,嚇不到她也正常……
“是你帶走宋律師,讓他沒時間趕回來上庭?”
“沈董,宋律師是自愿和我一起上的游艇,我們沒趕回來,也是因為遇上了麻煩,你可不能隨便亂冤枉我。”她笑說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