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席玉的消息跳了出來,舒錦安沒辦法,硬著頭皮回到辦公室。
莊席玉靜靜地看著她,舒錦安倔強(qiáng)地不愿開口,兩個人沉默地對峙。
過了一會,莊席玉拿起手機(jī),安靜的辦公室里,舒錦安能聽到未公放的語音消息,對面似乎在催她去開會,莊席玉用平日里一貫溫柔客套的語氣回了一句語音。
“我襪子被小貓刮花了,在換呢,給我留個位置,馬上過來。”
然后立刻換了平淡得像在說今天天氣怎么樣的語氣對舒錦安說。
“你不說話這樣干坐著,我也只能陪你五分鐘,你自己看吧。”
“隨便你,我無所謂。”舒錦安嘴硬了一句。
“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?見面也不想去嗎?”
淡淡的語氣和游刃有余的態(tài)度激起了舒錦安強(qiáng)自壓抑的復(fù)雜情緒,一陣莫名的酸楚涌上來,她只開口說了老師兩個字,眼淚就跟著落了下來。
既然對方?jīng)]打算當(dāng)作無事發(fā)生,舒錦安便忍不住譏諷道:“你能保證這段關(guān)系1v1嗎?”
“只會有你一個。”
“那你和李教授搞柏拉圖啊!”舒錦安哭著說道。
莊席玉沒說話,只輕輕笑了一下,然后摸了一下她的頭。
“如果你晚上想去吃飯的話,我們可以飯后聊這件事,但是我現(xiàn)在要去開會了。”
沒給舒錦安反抗的余地,晚上的安排就被定下了。
舒錦安平息情緒后才離開行政樓,結(jié)果在出電梯的時候迎面撞上了李康年,也就是莊席玉的老公。
舒錦安尷尬地掉頭就走。
回去的路上,舒錦安不由得再次想起莊席玉那天晚上說過的話。明明她和李教授在學(xué)校表現(xiàn)得很親密,感情很好的樣子,結(jié)果他們居然不住在一起。舒錦安當(dāng)時就直覺怪怪的,而莊席玉剛才的態(tài)度更幾乎是明示他們之間另有隱情。
晚上,舒錦安坐上莊席玉的車。
“剛才和祝云青在聊什么?”
“她問我去哪里,在等誰。”
莊席玉沒出聲,等她接著說。
“我說莊席玉老師帶我去見她的外國朋友,我在等她開車來接我。”舒錦安說完,轉(zhuǎn)頭看她的反應(yīng)。
她知道祝云青和莊席玉之間有過矛盾。
莊席玉看了她一眼,笑道:“有人告訴過你,你撒謊的時候耳朵會紅嗎?很明顯哦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!”舒錦安咬牙,負(fù)氣地扭過頭去。
她當(dāng)然沒有這樣說,她一點(diǎn)都沒有想毀掉莊席玉的想法。
“沒關(guān)系,你覺得有就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