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示清辭鎮(zhèn)精神面貌的時侯到了,這個封安然卻屢屢觸碰他的底線。
蕭逸辰朝他擺擺手,轉(zhuǎn)而對封安然說道:“封小姐,我再重申一遍,你到底有沒有去過京州?”
封安然木然地看向蕭逸辰,目光閃爍,“我,我沒去過。。。。。。我去那個地方干什么?”
蕭逸辰沉聲道:“封小姐,如果想確認你到底去沒去過京州,其實并不難。無論你乘坐的交通工具是飛機,輪船,火車。。。。。。”
封安然這會兒摳起了指甲蓋,不等蕭逸辰說完,搶話道:“好好好,我承認,我去過京州,我去也是因為想抓住羅勤跟星宇私會的證據(jù),她吃我們的,穿我們的,還要背叛爸爸,她無恥!”
“是嘛!可是據(jù)我們所知,自打你爸爸癱瘓在床,你們家的企業(yè)可一直是羅勤在打理,這么勤懇的一個人,她還不配吃上你家的一口飯嘛?”
封安然沒好氣地瞥了蕭逸辰一眼,自知理虧,并不接話。
“剛開始,你為什么不承認自已去過京州?你企圖隱瞞什么?”
“我,我能隱瞞什么,你們既然懷疑星宇的死跟羅勤有關(guān),我又何必趟這趟渾水,引火上身。”
“可是,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,羅勤一向在清辭鎮(zhèn)生活得安穩(wěn),她有可能已經(jīng)忘了星宇這個人,他們已經(jīng)二十年不見了,為什么這會兒突然想起來要去見星宇,是什么契機讓她非得去找星宇?”
封安然眼神躲閃,“那你們?nèi)査瑔栁腋墒裁矗俊?/p>
好巧不巧,羅勤歪著腦袋,咬著指甲蓋,出現(xiàn)在廊檐下。
蕭逸辰朝趙非凡揚了揚下巴,趙非凡會意,把羅勤攙進客廳。
蕭逸辰輕聲問道:“羅勤,你不要害怕,你能不能告訴我,你為什么突然去京州見星宇。”
羅勤低垂著頭,喃喃道:“我為什么見星宇?我為什么見星宇。。。。。。”
忽然,她抬起頭來,指著封安然說道:“是她,她要見星宇,她要見星宇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這個瘋子,給我滾,滾出去。。。。。”封安然從椅子上站起來,指著羅勤大聲叫罵。
羅勤害怕地抱頭,“不是我,不是我,不關(guān)我的事,不關(guān)我的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蕭逸辰示意趙非凡把羅勤帶離客廳。
“怎么樣?封小姐,看來羅勤的京州之行完全是為了你?”蕭逸辰沉聲問道。
封安然輕哼一聲,不屑道:“警察通志,你不會連一個瘋子的話都相信吧?”
“沒錯!羅勤的確精神失常,但是她在嘴中不斷念叨的,就是她精神正常時侯的意難平,那是潛意識里她倔強的反抗,她沒辦法走出你為她設(shè)計的牢籠,所以意念里,她無時無刻也在為命運讓著抗爭。”
“如果你非得這么認為,我也沒有辦法。法庭是不會相信一個瘋子的瘋言瘋語的。”封安然轉(zhuǎn)而一笑,得意問道:“警察通志,你們絞盡腦汁找不到兇手,從京州一直追查到清辭,現(xiàn)在該不會懷疑到我頭上了吧?”
“為什么不能?”
“動機呢?我為什么要殺害星宇,我不再是他的粉絲而已,但我沒有理由殺死他。”
“你的動機太明顯不過了,我們一直陷在星宇與羅勤的糾葛中,而忽略了星宇死了,羅勤瘋了,這其中最大的受益人竟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