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兒子變成了媳婦?他們是怎么想的?”
“太不可思議了!這都想得出來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工作區充斥著大家的議論之聲。
證據面前,再多的不可能都顯得蒼白。
蕭逸辰沉思道:“眼下還有個難題,證實死者就是武薔,可是究竟是誰殺了武薔?是王守田?還是他的兒子王陽?”
眾人面面相覷。
“蕭隊,以往的案件中夫妻一方死亡,另一半肯定脫不了干系,殺武薔的一定是王守田。”劉亦然分析道。
“對,肯定是王守田,要說王陽殺死自已的母親,這有點毀三觀吧?殺母啊?他怎么下得去手,更何況,他才十八歲?”趙非凡附和。
陸子月眸色微沉,說道:“如果是王守田殺死了武薔,為什么王陽反倒整容成武薔的模樣?他想以此混淆視聽,為王守田脫罪?他只有十八歲,他能想到為王守田脫罪?在我們的走訪中,武薔與王陽是存在矛盾沖突的,據大門樓村的常書記陳述,這兩人經常打得雞飛狗跳,如果說是王陽殺了武薔,我認為通樣也是合理的。”
“蕭隊,這下就麻煩了,這兩人如果出現相互認罪的情況,恐怕于我們不利。”劉亦然擔心地說道。
蕭逸辰隨即說道:“審訊過程中不排除這兩人相互認罪的情況,但是,重點還得看我們的證據,所以在搜證的過程中大家一定要仔細。
“立刻抓捕王守田,王陽歸案,通知痕檢科迅速趕往王守田家里搜集證據。”
大家迅速行動起來。
當蕭逸辰再次走進王守田家的時侯,他由初次到訪時怪怪的感覺,變成現在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他第一次走訪王守田家準備離開的時侯,從半掩的南屋中,他隱約看到過一個大的冷柜。
蕭逸辰走進院子,在南屋駐足。南屋上了鎖,他讓人撬開鎖頭,推門的一剎那,一種冰冷刺骨的感覺襲上心間,那個白色的大冷柜赫然立在房間的正中央,房間傳出來的只有冷柜制冷時,電擊發出的轟鳴聲,這個冷柜無疑就是用來冰凍武薔尸L的。
蕭逸辰打開柜門,冷柜里空蕩蕩的,只有一個圓卜隆冬的東西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著,丟在冰柜的一角。陸子月托起那個圓卜隆冬的東西,所猜不錯的話,這極有可能就是武薔的頭顱,因為,目前為止,警方一直沒有找到武薔的頭顱。
陸子月一圈一圈拆開包裹,一個堅硬的被削發的頭顱出現在面前。頭顱的面部完好,只是頭蓋骨已經敲碎,頭上出現了一個大窟窿,想必這就是她的致死原因。
陸子月觀察了一番,說道:“像是被重物敲擊所致,兇器應該是類似錘子一類的東西。”
在南屋堆放的一堆農用工具里,劉士亮發現了纏上蜘蛛網的帶血的錘頭。
那個上鎖的神秘房間,墻上貼的全是女人的照片,有妖艷的,也有清麗的。。。。。。
“蕭隊,這個王陽是不是心理不健康啊?這些照片也太過暴露了。”趙非凡看著記屋的艷照問道。
“王陽,一個十八歲的少年,青春期對女孩有好感是正常的,但是,這些的確太。。。。。。”蕭逸辰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。
“如果不是心理出了問題,那就是他的個人取向有問題,你看看這些。”陸子月從衣柜里翻出大量女孩子的衣服,有裙子,絲襪,帽子。。。。。。
“他,他不會是想讓個女人吧。。。。。。”趙非凡驚訝說道。
“或許?這才是導致武薔跟王陽矛盾不斷地誘因。一個母親怎么能接受自已懷胎十月的兒子要變性的想法?還是在閉塞的農村,這對武薔來講無異于奇恥大辱。”陸子月感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