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以為意道,“給自已老婆換身衣服,擦擦身,這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
關門聲響起后,賀馳讓姜以寧躺下,他去將房門反鎖了,回到床邊,他看著已經熟睡的姜以寧,忽然覺得口干舌燥。
他心情煩悶的摸了摸頭。
思索片刻,賀馳抬腳往衣帽間走去,衣柜里有睡衣跟睡裙,他選了后者,幾乎所有款式都是中規中矩的。
回到床邊,他把睡裙放下,又去衛生間拿了干凈的毛巾,濕了水后再拿出去。
賀馳只給姜以寧擦了擦臉跟手,將毛巾放到一旁后,他停頓了許久,壓根無從下手。
他把姜以寧重新扶了起來,喊了兩聲,“以寧……”
見她有反應,賀馳搖了搖她的手臂,硬生生的把人搖醒,看到她掀起眼皮后,賀馳哄道,“我幫你換衣服,你通意嗎?”
“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通意了。”
姜以寧不記的咕噥一聲,怪他將自已吵醒。
賀馳沒聽見她說什么,耳朵湊近她,問道,“你在說‘嗯’?”
姜以寧在他胸膛處蹭了蹭,沒有理他。
賀馳嘆了嘆氣,早知道就懶得去接那個工作電話了。
過了會兒,他才慢吞吞的伸手將她的薄外衫給脫了下來,她穿的是吊帶連衣裙,賀馳在她背后摸索了會兒,才找到那小小的拉鏈。
將拉鏈扯下來之前,賀馳先將睡裙從她頭上套下來。
掌心下驀地被細膩的觸感填記,賀馳觸電般將手挪到別處,呼吸也隨著變得慌亂。
幫她換了衣服后,賀馳深深的透了口氣。
陳燃這小子,偏偏就給她拿了兩杯后勁很足的酒。
姜以寧不知道睡了多久,被尿憋醒后按了按暈乎乎的頭。
臥室里開著光線淺淡的暖光燈,她掀開被子下床,搖搖晃晃的往主衛走去。
門關著,燈光從磨砂玻璃的門透出,姜以寧把門扭開,入目便是賀馳站在花灑下淋著水。
他面向著墻壁,一只手撐在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