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母開口道,“我們睡了一覺醒了,看你房間門還開著,小月,你去哪里了?”
她看凌月臉上還紅紅的,走近了更是一身的酒味。
不等凌母問她,凌月跑過去將人抱住,“媽,對不起,讓你們?yōu)槲覔牧恕!?/p>
自從哥哥去世后,父母把對哥哥的愛都給了她,舍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,他們卻一直活在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的痛苦里。
凌母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沒事了,早點休息,以后不要再一個人在外面喝酒,不安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第二天,凌月特地等到快中午時才讓凌母給賀馳打了電話。
接到電話時,賀馳跟姜以寧正一起站在洗漱臺前刷牙。
看到來電顯示,賀馳含水將口里的泡沫沖掉,拿干毛巾擦了擦手才接了電話。
他站在姜以寧身邊沒有離開,開了免提,“莫姨。”
“賀馳,阿姨沒打擾你吧,凌月這丫頭說有要緊事要跟你們說,讓我給你打個電話。”
賀馳跟姜以寧對視一眼。
姜以寧還挺意外的。
凌母將手機給了凌月,她走了出去,但還是不放心,站在門口好一會。
她猜得到大概是凌月昨夜喝醉了酒,跟賀馳夫妻倆說了什么不該說的。
此刻,凌月深呼吸一口氣,十分誠懇的道,“賀馳哥,以寧姐,對不起,昨天晚上我喝多了講胡話,清雅姐已經(jīng)教育過我了。”
“希望你們能夠原諒我,以后我不會再跟趙佳佳聯(lián)系了。”
姜以寧看了眼賀馳后,見他點了點頭,她才開口,“沒關(guān)系,我沒有放在心上。”
聞言,凌月才淺淺的松了口氣,“謝謝以寧姐,真的很抱歉,我不該聽風(fēng)就是雨。”
姜以寧嗯了聲,“我沒有怪你,這事就這么過去了。”
掛了電話后,姜以寧抬眸看向賀馳,她問,“賀馳,要是凌月在我們結(jié)婚前向你表白的話,你會怎么讓?”
賀馳想都沒想就道,“當然是拒絕,感情這事能勉強?”
姜以寧追問道,“直接拒絕了,你不怕凌月傷心難過?”
賀馳覺得她這個問題莫名其妙的,“她傷心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再說,她是三歲的小孩子嗎?”
她在意的也不是凌月是否傷心,而是想試探賀馳對凌月的態(tài)度。
但從昨晚跟今天賀馳的行動跟話語里,姜以寧也不擔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