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以寧如實回答,“我跟賀馳不存在誰管誰,就算結婚了,也得有各自的空間,凡事有商有量好一點。”
聽她這么一說,陳烽實名羨慕,“我都想拿出手機錄下來,回去讓我媳婦好好聽一聽。”
紀靳洲笑,“大陳,你敢把你這句話錄下來給你老婆聽?”
陳烽慫,但嘴硬,“這有什么不敢?”
紀靳洲碰了碰身旁的韓璟,扯唇問,“錄了沒?”
韓璟從姜以寧回答的時侯就開始錄了,他們都能看出來姜以寧并非性格強勢的人。
就怕以后賀馳拿“我老婆管得嚴”來當借口擋酒,便提前留下證據。
沒想到紀靳洲這廝將大陳也給坑了。
韓璟笑了笑,將手機界面給他們看,“不好意思,順手就給錄了。”
陳烽要去搶手機,但被韓璟給躲開了,他不敢嘴硬了,“刪了吧,讓我老婆聽見還得了,你以為我這婚復得容易嗎?”
紀靳洲嘲笑他,“你個慫貨,還敢裝嘴硬王者,該你的。”
他們說著話,姜以寧看向門外,賀馳出去五六分鐘了。
包廂門被推開,姜以寧以為是賀馳,她帶著期待的抬眸看去。
但進來的是陳燃。
陳燃把姜以寧要的酒給她,再次道,“以寧姐,最后一杯了。”
姜以寧對他笑了笑,“好。”
這酒很溫和,一點也不像陳燃說的后勁特別大。
但喝完這杯后,姜以寧便不敢這么認為了,她還是高估了自已的酒量。
酒勁兒慢慢起了,姜以寧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,思緒也逐漸趨于渙散。
賀馳回到包廂,看到姜以寧小巧的臉紅撲撲的,她安安靜靜的坐著,估計別人也不知道她喝醉了。
他皺了皺眉,“誰給她喝了這么多?”
紀靳洲跟陳烽說著話,轉頭看了一眼,“沒喝多少,就兩杯,剛剛還跟我們說話來著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將后面的話都吞了回去。
賀馳在姜以寧身邊坐下,她便往他身上倒去,整個人都靠在了賀馳身上,閉上眼睛開始犯困。
這樣子,明顯是醉了。
這酒量是真小,難怪賀馳防著。
見狀,何津也驚了,“剛才不還好好的嗎?”
何津出去了一趟,對于中間發(fā)生的事情一無所知,他看了兄弟幾個,個個安靜得不像話。
賀馳聲音透著淡淡的無奈,“我老婆酒量小,平時也只能喝兩杯紅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