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奈的轉身看著還在一味喝酒的凌月。
向川走了過去,他氣場凌厲,微一皺眉就讓人感到壓迫感,他嚴肅的開口,“為什么大半夜一個人到酒吧喝這么多?”
“凌月,你二十幾歲了,還沒有安全意識是嗎?”
祝清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但看凌月這么傷心,她批評向川,“好好說話,怎么一來就是教訓人呢?”
“你先去外面等我,我跟她談談。”
這酒吧的環境太嘈雜了,并不像賀馳跟何津開的清吧,舞池中間正有人在跳舞,音樂聲吵得她耳朵嗡嗡的。
祝清雅把她的酒杯奪了過來,把人帶到一個相對安靜一點的地方。
她語氣認真道,“凌月,你向川哥說得對,這里環境太亂了,你還一個人喝這么多,太危險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嫂子說。”
凌月醉醺醺的開口問,“清雅姐,是賀馳哥讓你們來的嗎?”
祝清雅蹙了蹙眉,“是。”
凌月苦笑一聲,“賀馳哥肯定很生氣,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真小,趙佳佳一直跟我吐槽的人就是他老婆。”
“趙佳佳是誰?”
凌月像哭又像笑的,“一個女人。”
祝清雅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又聽凌月斷斷續續說了好些話。
祝清雅把她的話左拼右湊,大概是明白了,“凌月,你別告訴我你喜歡賀馳。”
凌月沉默不語。
祝清雅煩心的拍了拍額頭,“你還大半夜給賀馳打電話,凌月啊,你好歹是個成年人了,怎么還會從別人口中判定一個人?”
“以寧我見過,拋開其他先不說,她的人品我是敢保證的,而且以寧是個什么樣的人難道賀馳會不清楚嗎?”
祝清雅恨鐵不成鋼的,“你問問你自已,今晚打這個電話難道只是純粹想提醒賀馳嗎?”
“還是你心里還抱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。”
凌月著急道,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抬頭對上祝清雅似乎是看透一切的雙眸,她說不出什么為自已辯解的話。
祝清雅是個刑警,經常審訊重罪嫌疑人,她不敢在祝清雅面前撒謊。
她的沉默已經給出了答案。
沉默片刻,祝清雅語氣冷淡的道,“凌月,別給你哥丟臉。”
“說句不該說的,要不是因為你哥,你覺得你向川哥他們會這么有耐心的一次次包容你嗎?”
“你太不懂事了,要是你哥還在,他今晚鐵定揍你一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