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馳整個人覆在了她上邊。
好在他還保留了一絲清醒,倒下去的時侯沒有往她身上砸,而是用手撐住了身子。
姜以寧腦袋暈暈的,她雙手撐在賀馳胸膛處,但他還不斷的往下壓,她干脆松開了手。
沒了阻礙,賀馳把頭窩在她頸窩處。
兩人的姿勢實在是過分親密,尤其是賀馳帶著酒氣的呼吸灑在她皮膚上。
姜以寧紅了臉,覺得自已也醉了。
她覺得得管一管賀馳了,她伸手搖了搖他手臂,喊了聲,“賀馳。”
賀馳沒睡著,只是頭沉得厲害,聽到姜以寧叫他,他嗯了聲算是回應(yīng)。
姜以寧原本想嚴(yán)肅點(diǎn)跟他講這個問題,但聽到賀馳聲音好像很難受,她便心軟了。
她軟著聲音道,“賀馳,你以后不能再這樣喝酒了,你上次不是答應(yīng)我盡量不喝這么多嗎?”
賀馳動了動,聲音里含著低低的笑意,“說起這個,以寧,這次也賴你。”
他說話時,薄唇若即若離的碰著她皮膚,像親吻,姜以寧一下子僵住了。
她緩了好久,不解的問,“賴我?”
賀馳嗯了聲,他稍稍撐起一點(diǎn)距離,“我本來想喝了班長那杯酒就算了,后面再勸酒我就說家里老婆管得嚴(yán),喝不了。”
“誰知道何津那里有你的錄音,你說你不管我。”
姜以寧想起來了,昨天晚上她在酒吧包廂時說過這樣的話,她當(dāng)時只當(dāng)賀馳的朋友是開玩笑的。
她心里閃過一絲愧疚,開口卻道,“那也不能怪我,要怪就怪何津。”
賀馳笑了聲,“也怪他。”
他再次將頭埋在姜以寧頸窩處,聲音透著淡淡的委屈,“為什么不管我?”
姜以寧動彈不得,她都快透不過氣了。
現(xiàn)實中的男人一般不都是不喜歡家里老婆管太多么?
姜以寧不明白賀馳怎么還委屈上了,她反問道,“給你自由不好嗎?”
賀馳沒有直接回答她,而是道,“若是賀老師喝成我這個樣子回家,他今晚大概只能睡沙發(fā)。”
姜以寧應(yīng)他的要求,“那你今晚就睡沙發(fā)吧。”
賀馳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