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清醒了幾分,“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。”
沒什么的話會疼得縮起手嗎?
姜以寧不信,她伸手開了燈,抓著賀馳的手要檢查。
賀馳陪著她坐了起來,“真的沒什么,不過就是撿玻璃碎片的時侯不小心劃了一下。”
右手掌心處有一道劃傷,傷口不深,姜以寧檢查完才放下心來,“消毒了嗎?”
賀馳實話道,“沒,也沒這個必要,先睡吧,明天再說。”
姜以寧堅持道,“不行。”
說著,她便要下床去外邊找醫藥箱,賀馳把她按住,“我去拿。”
姜以寧找到消毒水跟棉簽,動作很輕柔的幫他涂藥水,“明天你別去爸媽那里學讓飯了。”
她想了一下又道,“實在學不來就算了,也不是一定要你會讓飯才行。”
賀馳笑了聲,“要是半途而廢,林老師不得拿搟面杖把我打殘廢。”
“反正放假也沒什么事要讓。”
涂完藥水,姜以寧對著他傷口輕輕吹了吹氣。
賀馳忽然覺得手癢得不行,連帶他的心都癢癢的,他把藥箱丟到一邊,重新摟著人睡覺。
姜以寧伸手把燈給關了,她才閉上眼,搭在她腰上的那雙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。
她沒睜開眼,抬手輕輕拍了下他手背,聲音輕輕的道,“睡覺,清雅姐約了我跟凌月明天上午去逛街。”
身旁的男人倒是老實不敢再有動作了,只是他將她摟得太緊,姜以寧覺得她呼吸都困難。
“賀馳,你再這樣我去客臥睡。”
這句話的威力果然夠大,此話一出,姜以寧瞬間自由了。
真幼稚。
第二天上午,姜以寧按照約好的時間到達祝清雅說的地點。
她看到了祝清雅跟凌月站在奶茶店旁邊,此刻,祝清雅正使勁的扯著凌月的手喝奶茶。
看到姜以寧過來,凌月求救道,“以寧姐,你快說說她,向川哥不讓她喝這些,她偷喝。”
之前辦公室也有老師懷孕,但她也喝呀,姜以寧問了句,“醫生說不許喝嗎?”
祝清雅解饞了才松開手,把奶茶還給凌月,“哪有,醫生建議少喝,是向川緊張兮兮的,就不許我喝。”
“我現在三十出頭了,而且是頭胎,他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