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舟舟這頭沒什么事了,洛雅雅和秦不言可就大禍臨頭了。
洛雅雅率先跪了下來,一點也沒有剛剛挑事要和秦不言比箭的囂張,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:“爹爹,哥哥,都怪我不好,我不應(yīng)該和秦家小姐比武,都怪我,爹爹,你們別怪秦不言。”
一旁什么話都沒說的秦不言:“…………”
這跟把罪名往她身上推有什么區(qū)別?唯一的區(qū)別大概就是洛雅雅說話的方式有所不同了。
洛舟舟也沒想到洛雅雅茶藝也不錯,這話里話外看似把事情全推在自己身上,實則卻告訴所有人“這事不是我干的,全部都是秦不言干的,但是我可以主動認錯”。
“你放屁!!”秦不言出身將門,說話也不像平常官家小姐一樣文雅委婉,更是比不上洛雅雅這樣茶香四溢。
她那張秀美的臉都被洛雅雅氣紅了:“明明是你自己技藝不精,把我的箭彈開了,你好意思說這件事全是我干的,和你沒關(guān)系?”
“我可沒說和我沒關(guān)系。”洛雅雅委屈巴巴地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認錯了,都怪我不該和你比箭,不言姐姐你別罵我了,都怪我,都是我的錯。”
秦不言人如其名,不善言辭,立刻就被洛雅雅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給震驚了。
“你和洛舟舟兩個,一個比一個柔弱,洛舟舟是真柔弱,你這種裝柔弱的賤人,我要撕爛你的嘴。”
秉承著罵不過就開打的優(yōu)良家風,秦不言掙脫開束縛她的婆子,一巴掌就扇在洛雅雅的臉上。
洛雅雅震驚,沒想到秦不言居然真敢動手,她立刻眼含熱淚,柔柔弱弱地倒在一旁,可憐十足。
“夠了!!!”洛玉韻揉了揉眉心,“別吵了。”
雖然洛玉韻的官職在滿京城權(quán)貴里并不算太高,也不算權(quán)勢滔天到讓人不敢惹,但是洛玉韻這個人并不基礎(chǔ)。
他是個出了名的狠角色,雖然一副花容月貌,但是如果只看他的外表就斷定他是一個溫柔和藹的長輩,那就大錯特錯了。
洛雅雅平時最怕的就是這個父親。
因為洛玉韻從來說一不二,手段也是一等一的狠辣。
“你們兩個,把詳細經(jīng)過說一遍,是對是錯本官自有決斷。”洛玉韻擺擺手,“去把前廳的秦大人叫來。”
“爹爹,你要相信我啊,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親妹妹呢?”洛雅雅說著還委屈巴巴地看著洛舟舟,“舟舟,你是相信我的,對不對?”
洛舟舟:“…………”要不是這幾天不是推水里就是下毒的,我還真信你了。
洛舟舟不愿意摻和洛雅雅的破事,她捂著心口,一旁的洛衡趕緊關(guān)切的給她裹緊披風。
“洛大人,箭雖然是我射的,但是我并非有意傷人。”秦不言被洛雅雅惡心的夠嗆,索性直接開口解釋:“洛雅雅出言挑釁我粗鄙不堪,但是她又非要與我比箭,我的箭在快到靶心時,洛雅雅的箭彈開了我的箭頭導(dǎo)致箭飛向女賓席位。”
射碎洛舟舟茶杯的確實是做著秦不言信標的箭,這一點秦不言無法反駁,但是如果不是洛雅雅突然爆發(fā)那種恐怖的力量,她絕對不會射偏。
“回大人,秦七小姐的箭上確實有被利器劃傷的痕跡。”一旁的手下拿過那支箭,遞給洛玉韻。
“你向來不會射箭,為家里幾位兄弟姐妹請來教授箭術(shù)武藝的師傅你從來不見,你為何攀附別人比箭?”
洛玉韻不是傻子,秦不言和洛舟舟又沒有仇沒有怨,自己和秦將軍的關(guān)系素來也還不錯,怎么都不至于上升到要殺人的地步。
秦不言的箭術(shù)是秦將軍親自教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