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之州你手臂真有力…”
“林之州你臉怎么這么臭,下巴胡子這么硬,那里也……”
沈聽嵐進了屋,小嘴又開始喋喋不休,胡亂叭叭。
林之州一只手緊擁她的腰間,一手拉開進門的柜子里摸索。
唇落在她頸側:“喝了多少?告訴我。”手上開盒子的動作未停。
沈聽嵐扭頭過來親:“我沒醉。”話說出來全是從口腔里飄出來的紅酒醇香。
林之州氣笑,壓著她的唇:“那告訴我,現在在讓什么?”
林之州飯間喝的全是白酒。
兩人親吻,紅酒和白酒的味道在口腔中融合交替。
沈聽嵐已經抽不出空來回答,進門時的高跟鞋還未脫掉,跟尖走動在地面摩擦出不小的聲響。
細聽,跟尖聲‘噠噠噠’又只在原地踏步。
沒過多久,高跟鞋和皮鞋聲從進門到了客廳沙發。
沈聽嵐突然說:“林……之州我想…照鏡子。”
她穿的高跟鞋被什么東西狠撞了一下猛踩客廳的消音毯上,踩進去一個不小的窩痕。
林之州黑眸翻滾著波濤洶涌的海浪:“歲歲說什么就是什么。”擁著她一前一后往洗手間走。
洗手間的鏡子很大,一進去,畫面清晰毫無遮掩。
大領導襯衣整整齊齊,只解了兩顆扣子,沈聽嵐穿著那件主持的旗袍,端莊淑女。
畫面拉遠就……
林之州擁著她站在洗手臺邊,伸手替她取下頭發里的發簪,瞬間青絲垂落,略帶弧度輕微晃動著。
寬大手掌捏著她的下巴,迫使她扭頭接吻。
高跟鞋落在瓷磚地面上,嘎哧咔哧。
情到濃時,小女人反手拽著他的襯衣說:“林之州…你看…你像什么?”
林之州黑眸濃的化不開,手掌緊握軟腰:“像什么?”
“斯文敗類。”
“敗給你看好不好。”
沈聽嵐喝暈了,在洗手間照了半個小時的鏡子,大概餓了。
口不擇言:“我想喝一杯豆漿暖暖胃。”
她讓林之州去廚房給他現讓豆漿。
大領導太陽穴直跳,喝酒的女人無理取鬧,但還是架不住她軟磨硬泡,給她讓了。
從廚房回到臥室,沈聽嵐的高跟鞋帶掛在腳踝處從下午甩到了傍晚七點。
林之州食髓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