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!我支持你!”
“態度改變的真快!”
“我這叫識實務者為俊杰!”
“呵!”
一人一獸邊斗嘴邊做晚飯,這房子終于顯得沒那么空了。
第二天大家一起將栗子運到縣城換成了叮咣作響的銅板兒。
錢雖然是自己掙的,但在銀錢這一塊上卻是沒什么自主權,絕大多數都是要上交的。
即使如此,總也能落下些許私房。嘗到甜頭的姑娘們一連好幾天,天天約著江暖上嶺,直到栗子季已經進入尾聲。
這天的運氣就稍微差了些,除了不多的幾斤板栗,就只有一些沒什么吃頭的野柿子。
這東西籽大肉少,更別提曬柿子餅了。
在山里轉了大半天,幾個人都有些累了,于是尋了塊還算平坦的地方坐下休息。
江暖將帶來的熟板栗掏了出來,每人分了一把,大家邊吃邊說話。
突然江暖被蘭花身后一棵果實累累的矮樹吸引住了。
當下把手里剩下的栗子把往旁邊那姐妹的手里一塞,大步走到樹前。
手一伸就抓下來兩顆,眼底的驚喜,那是藏都藏不住。
姑娘們都覺得江暖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,尤其是離她最近的蘭花。
“暖暖姐,你摘它做什么呀?這玩意兒又不能吃!”
江暖神情激動,雙眼放光:“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嗎?”
蘭花一臉奇怪的看著她:“誰不知道這是茶苞啊。
這東西又吃不得,砍了當柴燒都嫌棄,又重煙還大。偏偏長得漫山遍野都是,簡直神煩。”
江暖驚訝極了:“你說山里還有很多,我怎么從來沒看到過?”
蘭花指了指河對岸,也就是江家村所在的那一邊,巖子嶺上游那片連綿不絕的矮山道:“怎么沒有?
你看那一片十幾個山頭全是這東西,最大的都有水桶粗。
這樹霸道的很,有它們在的地方,別的樹都長不高。
所以就連野物都不多,就是打獵的也不愛往那邊去。
你從前踩山的時候,是不是從來沒去過那邊?”
江暖啞然:“那地方我還真沒去過。”
“難怪你不知道。”
聽說十幾個山頭都是這東西,江暖簡直喜不自勝。
她仿佛已經看到一座閃閃發光的金山正在向自己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