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馬加鞭的趕在城門關閉之前,出了京城大門。
鎮國公夫人的貼身嬤嬤親自跟車出來,指著小顏氏的鼻子大罵:“寄人籬下,就要有寄人籬下的自覺。
低調一點,沒人說你什么,還真把自己當國公府的主子了。
挑撥離間不說,竟然還敢鬧到公主殿下跟前,當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罵完了小顏氏,又罵半死不活的連寶簪:“下作的東西。
咱們家將軍娶的是鎮國公主。公主是君,駙馬是臣。
大景自開國以來幾百年間,只有公主養面首,沒有駙馬納妾的。
你這小蹄子昨兒擅闖公主和將軍的院子不說,竟還敢當著公主的面說這樣的渾話。
你是生怕我們國公府日子太好過了。”
罵完了這兩個女人又指著連宿旬罵:“還有你。
白瞎了這么大的個,連自己的老娘和妹妹都管不住,任由他們作天作地。
你們老家連氏族人都容不下你們,就沒想想是什么原因嗎?
還敢跑到國公府來放肆。
以將軍的脾氣,今兒沒砍了你們三個,純粹是為了公主殿下腹中的孩子積德。
出去后不許再回京城,否則打斷你們的腿。
還有,且管好你們的嘴。再讓我們府里聽到半句不是,定要了你們的命。”
馬車打著燈籠趕夜路,一氣兒跑出去幾十里,這才把他們垃圾一樣的丟在了路邊,隨即揚長而去。
被丟在路邊的連家三口,看著黑沉沉的野地又驚又怕。
顏氏母女禁不住再次大哭起來,那凄厲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傳出去老遠。
把幾個趕夜路的百姓差點嚇出毛病來,以為遇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。
連忙抱著頭一陣狂奔。
她們是真沒想到,鎮國公府當真是不顧半點親戚情分,直接將他們丟出了京城。
連宿旬知道自家母親和妹妹是個什么德性,可他沒想到這兩個膽子竟這么大。
到國公府第二天就敢闖到鎮國公主的院子去。
連寶簪竟然還想給時長空做妾,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
此番真被人給趕出來,面子上掛不住不說,往后他們又能到哪里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