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你就驕橫跋扈,兩幅面孔待人。
我因你受了多少委屈,若非我有福份,嫁了國公爺,如今還不知要被你怎樣欺辱。
你落到如今的地步,被連氏族人所不容,就沒想過自己的原因嗎?
我原本還念著那點子姐妹之情,留你下來。
沒想到你如此不知感恩,才來一天就在我鎮國公府攪風攪雨的。
我再留你們下去,我鎮國公府只怕就要散了!為了我們大家都好,你們還是搬走別居吧!”
鎮國公夫人將妹妹和外甥女趕回他們暫住的萊蕪院后,氣得坐在桌子前扶了半天的胸口。
同陪嫁的心腹嬤嬤說:“她在家做女兒時就驕橫,偏偏父親和母親還覺得她嬌憨可愛,一味的寵著她。
到如今這般年紀越發的過分了,真難為我那可憐的妹夫竟然忍了她這么多年。
你讓下頭的人抓緊了找房子,趕緊給他們一家子遷出去。
我好好的國公府,絕不能搞得烏煙瘴氣的。
另外你再親自準備些滋補的食材,燉一盅好湯。
等暖暖下衙后,我親自去同她賠個不是。
把事情解釋清楚了,以免暖暖與我生了嫌隙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江暖和時長空一起回的家,回來就聽朱嬤嬤說了連家那個表妹上門找不痛快的事兒。
江暖還好,時長空的臉當時就黑了。
轉身便要出去找人算賬,剛出院子迎面就碰上了端著湯的鎮國公夫人:“母親。”
鎮國公夫人一見兒子黑沉的臉,就知道他定是知曉了連寶簪干的好事兒。
連忙攔住兒子:“我已經訓斥過她們了,也吩咐了下人盡快找房子讓他們搬出去。
不會再讓他們留在府里挑事。”
時長空聞言,這才作罷。
顏氏端著湯盅進了院子,誠心的同江暖道了歉。
江暖安慰婆母:“此事與母親無關,您無需和我道歉。再說了,誰家還沒兩個糟心親戚了。
反正她們再作也就這兩三天的事兒,以后搬出去就礙不著咱們了。”
鎮國公夫人拉著她的手:“話雖如此,可母親還是覺得對不住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