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知道,嗝。。。。。?!痹捨凑f完,這貨就“撲通”一聲,直接倒在地上,四腳朝天的呼呼大睡了。
江暖小巴掌揚起來高高的,最后終是還是沒舍得打,轉而恨恨的戳了戳它的小肥肚子,
“罷了,等你酒醒了再找你算賬!”說罷抱起來送回自己臥室去了。
起先江暖還生著氣,有些不想管它的。
可后來看它一直不醒,就有些著急了,生怕它醉出什么毛病來。
畢竟,那可是整整一大壇子用米酒泡發的楊梅酒,后勁十足。
在它睡了一天一夜還沒醒后,江暖當機立斷的抱著它去了縣城仁安堂找大夫。
大夫還是上次那老頭兒,對江暖印象深刻。
起初還以為是江暖有什么毛病。
等搞清楚她這么心急火燎的跑來,只是想為懷里的小獸看病后,禁不住拿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。
“搞什么名堂,我一個正兒八經的大夫,你拿我當獸醫用呢?”
江暖賠著笑臉:“嘿嘿,都說病急亂投醫,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嘛。
再說了,它對我真的很重要!”
老大夫嫌棄歸嫌棄,還是細心的給白澤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。
最后得出結論:“沒事,就是醉的太狠了,再過兩天就能醒。”
他頓了一下又問:“這小東西渾身的酒味,究竟喝了多少?”
江暖比劃了一個大致的形狀:“這么大一壇子,差不多有十來斤?!?/p>
老大夫好不客氣的嘲諷:“呵,巴掌大點的小東西。
喝了這么多酒居然還沒醉死,可真是奇跡!
話說,你養的這個東西,究竟是個什么品種的,這么抗造?”
江暖:“。。。。。?!蔽艺f是神獸你信嗎?
白澤這一覺足睡了三天才醒,睜開眼睛的第一句就是問江暖要吃的。
它感覺自己現在餓得能吞下一頭牛。炒過糖色的紅燒肉必須先來兩盆。
江暖十分有耐心的吩咐下去給它做了紅燒肉并等它吃完。
之后皮笑肉不笑的問它:“吃飽了嗎?”
喝斷片的白澤還不知道大禍即將臨頭,慵懶的打了個飽嗝,摸了摸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