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暖在大堂里等了約有一刻鐘,這一刻鐘整個大堂里如死一般的寂靜。
大冬天的,老板一家子個個汗如雨下,透濕脊背。
他們現在也算是回過味兒來了,就是那個秋瞳搞的鬼,心里那叫一個恨啊。
短短的一刻鐘,老板一家只覺得過了有一年那么久。
直到,鄒于帶著人把一個披頭散發的年輕女子,押到了老板面前:“看看,是她嗎?”
“是!”
鄒于將一張還沾著些許可疑粉沫,揉的皺皺巴巴的宣紙放在了江暖面前。
“公主,這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。”
太醫上前拿了工具一試,驚叫道:“我的老天爺,這可是砒霜啊,劇毒。”
老板娘一聽果然是她下的毒,恨得一口銀牙差點咬碎。
她慣是個潑辣的,當下也顧不得許多。
一把拽過那秋瞳的頭發,按在墻上就是一連串的耳光扇了過去。
“啪啪啪”的耳光聲中,伴隨著秋瞳的慘叫聲,還有老板娘憤怒的罵聲。
“死丫頭,老娘當初看你可憐,才收留你在此,沒想到竟是救了一條毒蛇。
你恩將仇報,往客人的的飯菜里下毒,這是存心要絕了我們一家子的活路啊。
你這心咋這么毒!看老娘不打死你個惡毒的賤人!”
江暖一行誰也沒有阻攔,就那么冷冷的看著,直到老板娘打累了,方才讓人給提了過來。
鄒于也是個狠人,直接拽住那女人的頭發,往后一掀,一張青紫腫脹的臉立即出現在眾人面前。
不過瞅著倒是十分面熟!
朱嬤嬤驚叫一聲:“鄭婉茹!”
白澤也認出來,這就是一年多前在街上意圖打它家暖暖的壞女人。
新仇舊恨相加,白澤瞬間火冒三丈,嗷嗷叫著就要撲上去撓她。
讓江暖給按住了。
小東西拼命掙扎尖叫:“江暖暖你放開我,我要去撓死她,抓花她的臉。居然給你下毒,太壞了!”
江暖安撫它:“她的臉本來就花了。收拾她這等小事,不用白澤大人出手,你且看著就是。”
果然,話音剛落,就見朱嬤嬤狠狠的兩巴掌扇了過去:“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