妥妥的實權。
去年的時候桂州侯就是死在她的手上。
當時的桂州知府因為監管不力,事后直接被陛下連降數級,被貶成了偏遠地區的縣令。
他當時還感嘆那位同僚倒霉,沒曾想今兒自己也遇上了,當真是天要亡他。
撒謊是絕對行不通的,跑路更加不可能。任你再厲害,還能逃得過朝廷的鷹犬嗎?
那么家族呢,家族也不要了?
若是坦白從寬,說不定還能留下條性命來,至少能保全一家老小。
短短的幾息時間,利弊已經在楊浦的腦子分析的明明白白。
遂匍匐在地上,痛哭流涕:“臣,楊浦罪該萬死!”
江暖“呵”了一聲,低頭看了看他,又抬頭望了望天,這貨是承認受賄了。
“三年清知府,十萬雪花銀!
楊浦,你的腦袋本宮暫時給你留著,現在知道要做什么嗎?”
“臣,知道。臣定會戴罪立功!”
“知道那便去辦吧!完事后,自己上折子請罪。
不要妄想毀滅或掩蓋罪證,本宮的手段遠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!”
“臣,不敢,磕謝公主千歲!”
申州官場的一場地震是免不了了。
楊浦一聲令下,把之前還不可一世的韓闖給抓了起來,其余的韓家人也全部收監。
若是查明的確無罪,再行釋放。
整個韓家大宅也都被圍困查封了起來!
回去的路上,任少爺還有些不敢置信。
湊到江彥身邊悄摸的問他:“江賢弟,你真是伯爺,你姐姐真是公主?”
江彥好笑的看著他:“有這么不敢置信嗎?”
任少爺摸了摸后腦勺:“沒,就是太突兀了,我一時有些接受不來。”
他還有些想哭,江賢弟的姐姐怎么就成公主了呢?
他一個小小的舉子又何配得上公主。
他那點可憐想法,還沒冒頭呢就死在萌芽期了。
江暖一行一直在申州城住了四天。
這期間,投來的拜帖無數,全都被她給拒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