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暖還是沒動。
白澤似乎有些著急了,一向傲嬌的小聲音里,都帶了哭腔:“暖暖我錯了。
你別不理我好不好?你說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的。”
雖然生氣,但江暖還是不忍心過于苛責它。
它再怎么是神獸,那也是獸。
思維方式注定和人不一樣,她不能總拿衡量人類的那一套來要求它。
想到這里,江暖嘆了口氣,轉過身來,將白澤抱在懷里。
重重的的揉了揉它的小腦袋瓜:“知錯能改,善莫大焉。
希望你以后謹記今天的事情,不要再做危險的舉動。
更不要往家里拖拽活的獵物,比如老虎豹子,尤其是毒蛇。
今天如果不是我反應快,就被這條過山峰咬上了。
在這個沒有抗蛇毒血清的世界里,等待我的結局只能是死亡。
這種長條狀的冷血動物給人類的感覺真的非常糟糕。
至少我從心理到生理上,都對它們有一種本能的懼怕。”
白澤重重的點了點頭:“嗯嗯,我記住,。對不起暖暖。”
窗外蟲鳴唧唧。夜已深沉。
白澤依偎在江暖身邊,昏昏欲睡。
迷迷糊糊中,似乎聽到江暖在問它:“白澤,你多大了?”
“一千歲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你們這個種族幾歲成年?”
“五萬歲。”
“難怪……”江暖禁不住失笑。
這貨這么久以來的表現,有時候像個作天作地的二哈,有時候又跟個心智未成熟的傻狍子似的。
根本就不像傳說中,無所不能的強大神獸,原來還是個剛出娘胎的神獸寶寶。
天亮后簡單吃過早餐,一人一獸就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今天的碼頭上照樣停了不少的小船和竹筏子。
未免再發生被媒婆堵大門口的事兒,離的家門口還有幾百米的時候,一人一獸就躲了起來。
藏在一棵大樹后面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半天,跟做賊似的。
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后,這才松了口氣。
進了家門后,江暖禁不住跟白澤吐槽:“從來沒想過我有一天居然會畏媒婆如畏虎,簡直太可怕了。”
陳管家來報:“小姐你走后的第二天,又來了好幾位媒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