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冷哼一聲:“你一個只會當寄生蟲的私生女在京市都能有立足之地,我認認真真工作,堂堂正正讓人,我怎么就沒容身之地了?”
云初環顧三人,她嚴肅了表情說:“謝安寧是他霍宴州親手送進監獄的,你們沒本事找他算賬就來找我麻煩,狗眼看人低也沒你們這樣的。”
云初看到不遠處季遇朝她招手,她無視三人的惱怒沒再糾纏。
季遇細心的發現云初的臉色不對:“是不是遇到麻煩了?”
云初搖搖頭。
季遇這才放心:“走吧,介紹個前輩給你認識,”
半個小時后,云初跟季遇從偏廳出來。
迎面遇上霍宴州跟陸裴野。
大家相互打招呼。
只有霍宴州一雙深沉的眸子緊盯著云初一言不發。
云初忽略掉霍宴州專注的眼神說:“季師兄,裴野哥,你們先聊,我去趟洗手間,”
云初獨自朝樓梯口走去。
不遠處,謝安寧的哥嫂跟聞惜媛三人相互看了一眼,緊跟著云初上了二樓。
云初磨磨蹭蹭進了洗手間。
原本以為跟霍宴州離了婚之后,就可以安穩的過自已想要的生活。
可是霍顧兩家聯姻在即,兩家長輩把她當成了霍宴州跟顧漫走向婚姻路上的絆腳石。
這邊還沒消停,謝安寧的姑姑又母憑子貴搭上了秦家,一躍成了秦家的女主人。
雖然這個謝琳當著她的面什么都還沒說,但是她相信自已的直覺。
這個謝琳,來者不善。
云初掰著手指頭數了數,霍家兩個老登,顧家母女,周家私生女聞惜媛,還有秦夫人謝琳跟謝安寧的哥嫂。。。
這些人之所以視她為眼中釘,歸根究底是霍宴州對她還不肯放手。
云初心里有事,來到洗手臺前才看到謝琳跟聞惜媛也在。
云初的視線再次落在了謝琳懷孕的小腹上。
原本準備洗手的她不動聲色的把手收回。
聞惜媛見云初想走,手里的口紅‘不小心’戳在了云初白色晚禮服上。
不等云初反應,聞惜媛驚叫著道歉:“對不起云醫生,我不是故意的,你這套禮服多少錢我原價賠償給你,您千萬別生氣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