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州躺回病床上,整個人都是恍惚的。
陸裴野拽了椅子坐在病床邊,把一條腿搭在病床上。
陸裴野問霍宴州:“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自己心里沒點數嗎?”
霍宴州閉上眼睛,掩住眼底的痛苦。
陸裴野說:“宴州,你對云初的傷害是永遠無法抹除的,只要她有記憶,她會永遠記住你對她曾經做過的一切,人家都還沒原諒你,你倒是什么要求都敢提啊?”
陸裴野說:“她沒噶了你就不錯了,你還敢委屈敢跟她提要求,你就這么確定她這輩子逃不出你的手掌心?”
霍宴州睜開眼睛,狠狠剜了陸裴野一眼。
陸裴野離開后,云初沒再回來。
這一夜,霍宴州沒合眼。
第二天是周末。
從早上八點開始,病房里全都是過來探望的人。
霍宴州的父母跟管家傭人,還有高銘一直留在病房里忙進忙出。
來探望的客人跟水果鮮花送走了一波又一波,唯獨不見云初的身影。
臨近傍晚,病房忙里忙完了,云初終于來了醫院。
霍青山看到云初,冷著臉呵斥:“宴州在住院,你不在醫院里照顧他,你忙什么去了?”
云初看了病床上的霍宴州一眼,她說:“不是還有你們嗎?”
霍宴州搶在他父親前面開口:“爸,媽,你們忙了一天了先回去吧,”
溫蔓給了云初一個眼色,硬是把霍青山給拽出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