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說:“冤家宜解不宜結,我是為你們兩個都好。”
霍宴州冷著臉眼神質疑。
云初說:“阿瑟少爺失眠癥復發了,他頭疼犯困,他不是故意的,”
不等云初把話說完,霍宴州騰的一下從病床上坐起來。
他嚴厲出聲說:“云初,虧你還是一名醫生,洛克瑟有沒有康復醫院是有檔案記錄的,他沒病,他這是蓄意謀殺!”
云初就知道,霍宴州不可能這么輕易罷休。
她說:“阿瑟少爺的病情多次反復,我是她的主治醫生我比你了解,”
現在,她沒有更好的辦法替洛克瑟解釋。
這個老六什么都好,就是脾氣上來后,會時不時發癲。
云初稍稍停頓了一下。
她問霍宴州:“我就問你,和解,你同不同意?”
霍宴州死死盯著云初,薄唇抿成一條直線。
見霍宴州這個態度明顯不想罷休了,云初說:“霍宴州,洛克家族在歐洲的地位你是知道的,洛克家族不是云家,不會任由你欺負,”
霍宴州忍著腿上的傷口傳來疼痛,他站在云初面前。
他說:“云初,洛克家族不好惹,你當我霍家是紙糊的嗎?任誰都能挑釁?”
云初知道,瑟六這一撞,撞碎了霍宴州的自尊。
硬的不行,云初只好來軟的。
云初猶豫了一下,緩和了語氣勸霍宴州說:“霍氏在歐洲也有商業部署,你別因小失大,我這么做也是為你考慮,”
兩人對望,霍宴州只是盯著云初看,卻一言不發。
云初心里沒底。
決定聯系傅淮川。
他是律師,他一定有辦法。
云初拿出手機剛要轉身離開,被霍宴州扣住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