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一陣手忙腳亂后。
她對容九淵說:“改天,我陪您一條褲子,”
容九淵手指戳了下褲子上的窟窿眼:“之前,你可不是這個狀態,”
云初放下手里的針灸盒。
她說:“小舅舅,你好歹也是霍宴州的長輩,他混蛋成那樣你也不管管,”
容九淵挑眉。
這聲小舅舅一喊,準有事。
云初說:“霍宴州把我帶回家了,我怕他走極端殺我分尸再殺我全家,我沒敢跟他硬來,你是他小舅,你就不能想辦法治治他?”
容九淵問云初:“真心想離?”
云初拍著胸脯說:“做夢都想離。”
容九淵垂著眼瞼低頭盤手里的佛珠:“等會兒扎針的時候注意點,別走神了又在我頭頂開個窟窿,”
云初:“。。。。”
云初從容園離開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多了。
突然一道遠光打過來,云初嚇的緊急剎車。
“少奶奶,老爺子請您去老宅一趟,”
云初被帶回了霍家老宅。
原本以為又是一場吵鬧,沒想到老爺子一反常態,對她的態度好了起來。
老爺子說:“宴州不肯跟你離婚,說明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,既然謝安寧的孩子也不是宴州的,你收收心好好跟宴州過日子,以前的事情一張紙掀過去,就不追究了,”
云初站在老爺子面前,心里一陣諷刺:“老爺子,您兒子沒告訴您,您孫子在股東大會上收到離婚律師函這件事?”
老爺子說:“年輕人把目光放長遠一點,以后整個霍家都是你跟宴州的孩子繼承,不要抓著一件事不放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