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銘離開后,霍宴州一個人在陽臺抽了好久的煙。
打謝安寧的女人不是云初的同事。
他誤會了她。
可是她卻一句辯解都沒有。
腦海里不斷回想云初委屈發紅的眼眶,霍宴州心里悶的發慌。
深夜。
他獨自在臥室門口徘徊,卻沒有輕易打開那扇門。
云初早上準時起床,洗漱換衣服。
不經意打開房門,被門口的霍宴州嚇了一跳。
云初拍拍胸口說:“大早上的一聲不吭站在門口,你病發了?”
霍宴州定定的眼神望著云初。
他上前兩步,伸出手臂把云初攬進懷里。
突如其來的擁抱讓云初警惕,她在霍宴州懷里掙扎。
霍宴州悶聲說:“昨天晚上我冤枉了你,你為什么不解釋?”
云初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開霍宴州。
云初說:“如果你沒有相信謝安寧的話,你又怎么可能開口就是質問我?”
兩人對望,霍宴州胸口一滯。
他上前一步剛要去握云初的手,云初后退一步躲開他。
云初說:“霍宴州,你不用這樣假惺惺的,我已經不愛了,你再也傷不到我,你的懷抱你的安慰對我來說,都是多余的,”
云初眼底的決絕跟距離感是那么的明顯,霍宴州心口突然泛疼。
他上前一大步,雙手扣住云初的雙肩。
他看著云初的眼睛說:“云初,我們是彼此陪伴相互扶持一輩子的夫妻,別再說這種話了行嗎?”
云初站在霍宴州面前,異常冷靜。
她說:“霍宴州,我跟你之間,沒有彼此陪伴,也沒有相互扶持,更不是夫妻,”
霍宴州情緒有點失控,他扣住云初的雙肩質問:“我們怎么就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