濃重的中藥味道撲面而來,嗆的云初忍不住咳了兩聲。
看著熏香裊裊的臥室里,床頭兩根白蠟燭正在燃燒,云初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沒有多想,云初趕緊熄了蠟燭跟熏香,然后拉開了窗簾。
幸虧她來的及時。
再來晚一會兒這間臥室該熏入味了。
云初做完這一切,拉著霍宴州到一邊質問他說:“你怎么能這么對我的病人?”
見霍宴州不吭聲,云初壓低聲音說:“這些熏香能輔助治療失眠,但劑量用多了也會中毒的,你點那么多想直接燒了他嗎?”
霍宴州站在云初面前,黑著臉說:“熏香再毒也沒他毒,”
云初瞪著霍宴州直接無語。
以前的霍宴州談吐舉止優雅矜持,從來不說這么尖酸刻薄的話。
看來這段時間,霍宴州也是受夠這個老六了。
瑟六直接賴上了:“初,你老公把我臥室熏成這樣還怎么住?”
云初也是愁得慌。
她明天上午還有個會診,晚上還得去容園一趟。
這兩個不省心的。
瑟六趁機跟云初商量說:“初,可能這套房子離十八層‘地獄’太近了,磁場不對,我這幾天總睡不好,感覺自己要嘎了,”
不等云初開口,霍宴州沉著臉拒絕:“十三樓的都沒死,你十一樓的怕什么?”
瑟六搖著云初的手臂:“初,要不今晚我住你家,”
霍宴州推開瑟六,把人攬到身邊說:“我不同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