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霍宴州這么一嚇,云初困意全無。
彎腰撿起掉落的毛絨玩具,云初一聲不吭的進門。
霍宴州扣住云初的手臂,視線定格在云初懷里五顏六色的毛絨玩具上。
他開口,語氣明顯不善:“怎么回來的這么晚?”
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,她沒說話,然后側了下身甩開霍宴州扣在她手臂的手朝客廳走去。
霍宴州被云初甩開,臉色陰沉的嚇人。
兩人來到客廳。
霍宴州加重了語氣:“云初,我在跟你說話。”
見云初依舊不開口,霍宴州扣住她的手腕。
因為力氣過大,云初手里的毛絨玩具灑落。
云初看著面前散落一地的毛絨玩具,她平靜的語氣對霍宴州說:“大半夜不睡覺就是等我回來問這個?”
霍宴州重復問她:“為什么這么晚回來?”
兩人對望了幾秒,云初突然就笑了。
她說:“霍宴州,婚內協議里可沒規定說我每天必須幾點回家。”
霍宴州被云初一句話憋的心梗。
他胸口劇烈起伏,放慢語速提醒云初:“發布會結束后我提醒過你,今天晚上我們得回老宅,”
云初‘喔’了一聲:“你是說了,但我沒答應。”
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緊盯著云初的反應。
他問她:“那我給你打電話,為什么掛掉?”
云初:“可能不小心碰到了,”
云初敷衍的語氣明顯,霍宴州身上隱隱帶著怒意。
但是他向來冷靜,沒有因為謝安寧給他提供的照片跟說辭而直接發難。
但是有些東西他必須得問清楚。
他問云初:“你別告訴我你手機關機也是不小心碰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