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爽快答應,然后去洗漱。
霍宴州一個人坐在床邊,沉著臉,悶了好久。
假期的早上兩個人都不急著出門,進進出出各自忙自己的事情,誰都沒有再開口。
幾百平的房子,只有他們兩個人,氣氛卻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就在云初準備出門的時候,霍宴州終于主動開口。
他說:“明天你媽媽出院,再有兩天就過年了,下午我陪你去商場給你爸媽買點東西送過去,”
云初點了下頭,打開進戶門。
霍宴州冷著臉叫住她說:“云初,你是不是又忘記了什么?”
云初站在門口稍稍愣了一下。
反應過來后,她主動走到霍宴州面前,踮起腳尖吻了霍宴州一下。
她的吻帶著明顯的敷衍,就像在完成領導交給她的任務。
不等霍宴州伸手,云初轉身出了門。
進戶門沒有關,霍宴州站在門內,目送云初進了電梯。
他說不出來哪里不好,但是云初現在的態度他非常不喜歡。
手里的手機響鈴,拉回了霍宴州的思緒。
上午接近十點,霍宴州來到謝安寧租住的小區。
霍宴州環顧客廳:“不是說宴辭受傷了嗎?他人呢,”
謝安寧趕緊解釋:“宴辭不僅受傷了還受到了驚嚇,昨天夜里哭鬧了一夜,他的水槍被云少爺給摔碎了,一大早哭鬧著要,被我媽帶出門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