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裴野問云初:“回來后他有沒有再欺負你?”
云初不知道該從何說起。
從謝安寧母子回來后,她一直被霍宴州壓制著,她無時無刻都是委屈的。
陸裴野跟霍宴州從小玩到大,霍宴州的手段他最清楚。
他勸云初:“事已至此你想開點,這個世界上的人沒有愛情照樣活,但沒有錢是萬萬活不下去的,你越現實就越不容易受傷?!?/p>
云初聽的懂陸裴野的暗示:“裴野哥,你別再因為我跟他置氣了,我已經想通了,”
是霍宴州親手毀掉看她對他的那份執念。
那些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,她熬過來了。
從今以后,任何事情都別想再擊垮她。
兩人聊了一會兒回到會場,卻找不見霍宴州的身影了。
梁太拉著云初躲在一邊,悄悄告訴她說,霍宴州接了個電話,急匆匆離開了。
云初心里了然。
能一個電話叫走霍宴州的人,只有他心愛的女人,謝安寧。
“裴野哥,我先回去了,”云初淡定離場。
深夜回到家,霍宴州果然不在。
云初洗了個澡換了睡衣,窩在沙發上跟弟弟微信聊天。
正當她準備回臥室休息的時候,霍宴州回來了。
見霍宴州徑直朝她過來,云初停在原地沒動。
霍宴州彎腰把薄毯披在云初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