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看霍宴州的眼神帶著敵意。
她臉色蒼白,聲音虛弱無力,她說:“霍宴州,你真卑鄙!”
霍宴州表情淡淡:“你媽媽生病住院了,我送你過去,”
聽到自己媽媽生病的消息,云初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。
她推開霍宴州,跑去馬路邊打車。
霍宴州原地轉身,看著云初慌慌張張的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,沒有阻攔,也沒有去追。
云初趕到醫院病房的時候,來探望的親戚正好剛走。
“媽,”
云初蹲在病床邊,又委屈又擔心。
許靜坐在病床上,握住云初冷冰冰的小手,心疼的眼淚都出來了。
許靜嘴里不停的念叨:“出來就好,出來就好,”
云初安慰父母:“爸,媽,你們放心,我是清白的,我會找律師把官司打到底,”
云峰跟許靜相互對看一眼。
許靜擔心的勸說:“小初,爸媽知道你心里委屈,爸媽幫不上你,你也不用顧慮爸媽,凡事你想清楚再決定,千萬不要沖動行事,”
云初眼底,是孤注一擲的絕望:“爸媽你們別擔心我,我知道該怎么做。”
如果跟霍宴州離婚的代價是坐牢,她認了。
作為父母,云峰跟許靜懂女兒的堅持。
但作為父母,他們又不忍看到自己的女兒真的被送進監獄。
他們內心煎熬著,又束手無策。
下午。
云初家原來的老鄰居喬姨約云初在咖啡廳見面。
喬姨看到云初,一個勁兒的嘆氣:“你跟宴州郎才女貌,是我最看好的一對,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,”
云初安靜的坐在位子上,整個人憔悴的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