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日來的煎熬,云初對以后的生活又充滿了希望。
就像她爸媽說的那樣,離個婚而已,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她洗了把臉打起精神,云初出門倒垃圾,認出了門口地上她弟弟云川的書包。
云初上下樓道里找了一遍,沒看到她弟的人。
云初感覺到不對勁,把書包拿回來:“爸,媽,小川應該是聽到我們談話了,”
許靜放下手里的盤子幫自己老公把圍裙解下來:“這個臭小子脾氣倔的很,千萬別捅出什么簍子來,”
幾分鐘后,云初跟父母出門。
云家落魄多年,云初的父母不管在生活上還是心理上早已經發生很大的變化。
霍宴州認,他們就是豪門岳父岳母。
霍宴州不認,他們就是最普通的老百姓。
他們無權無勢,出了任何事,都只有任人宰割的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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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七點多,云初跟霍宴州市區的婚房。
霍宴州跟陸裴野在客廳說話,霍雨眠起身開門。
霍雨眠見云川氣勢洶洶的進來,看了眼云川身后:“小川,你自己過來的嗎?”
云川沒有說話,他沖到客廳,端起茶幾上的酒杯朝霍宴州潑去。
在霍雨眠一聲驚呼聲中,云初拿起桌上的酒瓶“啪”的一聲碎響之后,跳上茶幾就要爆霍宴州的頭。
陸裴野攔腰截住云川,多了他手里半截酒瓶:“小川,這個頭咱不能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