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,秦家晚宴這天。
云初一早到小區附近的超市買東西,遇到了霍宴州。
霍宴州西裝革履走到云初面前,他試探的語氣對云初說:“小初,我有事找你談,”
云初語氣冷淡:“霍宴州,你沒資格這樣叫我,我也沒話跟你說,”
云初說完,把手里的食鹽放在貨架上,轉身離開。
霍宴州忍著胃部的不適,情急之下攔住云初說:“我找你真的有事,就幾分鐘,”
云初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說:“霍宴州,我不想看到你,也不想聽你說,有關于我的任何事也不需要你過問,你離我遠一點就是在幫我,懂了嗎?”
兩人對望,云初眼神決絕。
霍宴州原本就難看的臉色更加蒼白。
云初見霍宴州擋在走道里,她上前用力推開他。
下一秒,霍宴州應聲倒地。
胃部灼熱的疼讓他痛苦異常,他本能扣住云初腳踝。
他艱難出聲說:“小初,我胃疼,”
云初垂眸看了霍宴州一眼,擺脫掉霍宴州扣在她腳踝的手,抬腿從他身上跨了過去。
云初停下腳步,背對著霍宴州:“霍總,你不是胃疼,你是需要好好冷靜一下,”
云初冷淡的丟下這一句,堅定的腳步離開。
霍宴州倒在超市貨架中間的走道上,視線開始渙散。
“云初,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,”
“霍總,你需要好好冷靜一下,”
兩道冷漠的聲音重疊,霍宴州感覺不止胃疼,他心疼,他渾身哪里都疼。
當初,云初因為謝安寧跟她哭鬧。
她暈倒在他面前,他卻以為她在裝,在作。
他當初也是這樣冷冰冰的對她說,讓她好好冷靜一下。
然后,他把她一個人丟在了家里。
現在,他病倒在她面前,她也是冷冰冰一句,就這樣把他丟下了。
原來被在意的人無視,被在意的人丟下,是這么痛。
“噗!”
霍宴州嘴里一口腥甜,一口鮮血噴涌而出,嚇壞了經過的店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