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蔓說:“宴州,經(jīng)歷過這么多,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?”
她兒子不是不餓,是吃不下。
霍宴州輕輕的闔上眼,眼角潮濕。
他沉默了好半晌,才艱難的開口說:“哪兒都錯了”
他錯在婚內(nèi)搖擺不定,沒有堅定的跟謝安寧劃分清楚界限。
他錯在背著云初認下謝安寧的兒子,大包大攬的答應照顧謝安寧母女。
他錯在不該對云初那么冷漠那么強勢。
錯在不該永遠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問題不聽云初的需求。
他錯在當初沒聽他母親的勸告,親手毀掉了自己的婚姻。
他錯的離譜。
溫蔓勸霍宴州說:“云初現(xiàn)在過的很好,你也別再固執(zhí)了,放手吧。”
霍宴州哽咽著,半天才出聲。
他說:“媽,我錯了我會改,但是放棄她,我做不到。”
一想到有可能會跟云初從此再無交集,他的心都在發(fā)抖。
面對如此固執(zhí)的兒子,溫蔓也是沒有辦法。
接下來幾天,霍宴州頹廢的躺在病房里養(yǎng)傷。
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眼巴巴看著病房的門,看進來的人會不是云初。
卻一次都沒等到云初來病房看她。
時間過的飛快,轉(zhuǎn)眼到了霍宴州出院這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