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抬眸,眼眶通紅。
她動了動嘴角,艱難出聲:“我沒有阻止你們在一起,但你也沒必要當著我的面秀恩愛,”
兩人對望,氣氛壓抑又緊張。
霍宴州稍稍停頓了一下,他說:“我跟安寧是正常通話,你不用這么敏|感,”
霍宴州說:“我是宴辭的爸爸,我跟安寧共同撫養這個孩子,我們不僅會經常通電話,還會見面,會一起吃飯,會做更多的事情,你這么敏|感,我們以后還怎么相處?”
云初低著頭,無路可逃。
霍宴州凝視著云初痛苦的模樣,傾身把人攬進懷里。
他輕拍云初的后背安撫她說:“做你該做的,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,就你這小腦容量,你是想不明白的。”
霍宴州離開后,云初把身體蜷縮進被子里。
他當著她的面跟謝安寧通電話,毫無顧忌的聊他們的兒子。
甚至提醒她,他會跟他心愛的女人一起養孩子,做情侶之間該做的事,會擔負起一個父親對孩子該有的責任。
他這么直白的往她的心口扎刀子,無非是想一步步逼她降低底線,逼著她接受,逼著她習慣。
云初沒有起床,渾渾噩噩的一直躺到了中午。
接到弟弟云川的電話,云初勉強打起精神起床。
去醫院的路上遇到季遇。
兩人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廳坐了一會兒。
季遇見云初面色不好,面露擔心:“還有幾天就過年了,我幫你推遲到年后上崗,趁這段時間你好好陪陪家人,自己也好好休息放松一下,”
聽著季遇的關心,云初心里暖暖的。
她媽媽還在住院,年后再展開工作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