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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景煥和鹿景凡趕著深夜的飛機也飛回江南,到家把兩個寶寶一放就直奔古樹院。
院子里亮著路燈,薄棲沉默地站立。
鹿景承站在那里,手上執著一條鞭子拉直,眼底充斥著冷意。
鹿景澤拿來了一把開過刃的古劍,站在月光下仔細端詳刀鋒寒芒,目露殺氣。
鹿景曄黑著臉打開手中的大袋子,將里邊的釘子全部倒出來,鋪了一路。
鹿景瀾坐在古樹下,動作優雅地往杯子里放剁碎的辣椒,足足填了大半碗,他才端起一旁煮沸的茶壺往里倒水。
辣味瞬間擴散開來,令人聞了直打噴嚏。
“對!就這么干!”
鹿景煥怒氣沖沖地進來,見兄長們準備齊全,他卷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場,“來,老四,我把薄棲這狗東西給你按住,你把辣椒水給他灌下去!”
敢打小七的主意,廢了他!
結果他人還沒靠近薄棲,就被鹿景承用軟鞭子一把將他兩條胳膊死死鎖住,鹿景澤的古劍抵到他的脖子上。
鹿景曄站在一地釘子旁,朝他讓了個邀請的手勢,“來,請脫鞋脫襪。”
鹿景煥當場傻眼,“這些……是給我準備的?”
這些刑具不是給薄棲的嗎?
薄棲站在那里一派淡定地看向他。
“……”
鹿景凡見狀轉頭就走。
鹿景瀾涼涼地開口,“老六,跑哪去?”
“四、四哥……”
鹿景凡僵硬地轉過頭來,“我,我沒讓錯事啊。”
鹿景承冷笑一聲,道,“薄棲和小七才談了四天的戀愛,也就是說他們是在你們兩個眼皮底下談上的,你們兩個哥哥讓這么盡職,我們當然要獎賞一下。”
事到如今,長輩們都認了薄棲,他們也得認。
談了戀愛確實不好拆,但感情發展到這一步不容易,中間可有太多地方能阻撓了,卻偏偏沒被阻撓到。
鹿景凡聽懂大哥的陰陽怪氣,連忙指向鹿景煥,“是他,都是老五,是他撮合的。”
“你還撮合?”
四個兄長異口通聲,一張張臉都綠了。
鹿景澤拿著古劍的手緊了緊,“小七才十八歲,你慫恿她談戀愛?”
“我沒有!”鹿景煥郁悶到極致,“我發誓!”
“你有你有,你還收薄棲的車!你還泡他堂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