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會改變,也想看。
鹿之綾定了定心神,直視他的眼睛,“看!”
就當收分別禮物了。
“……”
還真敢。
薄棲看著她豁出去的樣子,縱容地低笑一聲,站起身來前去洗手。
一雙骨節(jié)分明的手在水流中逐漸褪色。
他站在那里,長睫覆下的眼卻勾染濃墨重彩。
等他出來時,臥室的窗簾被合上,燈被調到最亮的一度,鹿之綾站在那里直直地看著他,耳根有些紅,卻沒有退卻的意思。
薄棲平靜地抽起旁邊的紙巾一點點擦干手,青筋在不經意間突起。
他慢慢走向她,站定到她面前,將襯衫衣擺自腰間拉扯出來,最后再問一遍,“真想看?”
“嗯。”
鹿之綾一本正經,“你要是覺得我冒犯,可以不給看。”
他覺得冒犯……
她是真不知道危險。
薄棲勾了勾唇,修長的手指摸上最下面一顆扣子,眼神晦暗,“之之,這種話,對我說就夠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
別人沒他這腰,上半身不穿她都懶得看。
鹿之綾盯著他的手指,忽然道,“要不我來?”
“……”
薄棲的呼吸一滯,盯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,“你是不是覺得不管怎么樣我都縱著你?”
還想上手。
膽子怎么越來越大了。
鹿之綾抬起臉看他。
薄棲垂下雙手,由著她為所欲為的模樣。
鹿之綾抬起手,抬到一半又有些害羞,一雙手無所適從。
很快,她就找到原因,他一直低頭盯著她,他視線的存在感太強,讓她膽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