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妄把醒酒湯放回一旁,“等李明淮給在場的每個人錄下口供,把你說的都記錄下來裝訂成冊后,我會讓他們都忘掉。。”
“……”
鹿之綾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,一下子坐直起來,“裝訂成冊讓什么?”
“前面五個小時我沒聽到,當然得重新聽。”薄妄理所當然地道,英俊的眉宇間頗有些得意。
“你好像很驕傲?”
鹿之綾無奈。
薄妄挑眉,“不該么?”
“……”
行,合理,符合他的腦回路。
鹿之綾嘆氣,“算了,自已說出口的話也沒法強迫大家忘記,不過這外號誰取的?太難聽了,我去理論,讓他跟你認錯。”
她說著便掀開被子準備下床。
“老爺子取的。”
薄妄道,“在他拿了一筒二萬三條詐胡的時侯。”
“……”
鹿之綾下床的動作滯住,有些討厭自已的酒后失控。
隨后,她被薄妄摟了回去,薄妄垂眸睨她,眸子深如海底,“之之,我不在意這個綽號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在意的是它背后的意義。”
如果鹿薄氏等通于他在她眼里是最好,那也挺悅耳。
“可是真的不好聽。”
顯得他多卑微一樣,她不喜歡。
鹿之綾還是不記意。
薄妄抬起手在她鼻尖輕輕點了下,“那這樣呢……新年快樂,薄鹿氏。”
鼻尖輕癢。
鹿之綾凝視著他的深色雙眼,聽懂他話里的意思,一個綽號不代表什么,他在她眼里最好,她在他眼里……亦是一樣,這就夠了。
“新年快樂。”
她笑起來,雙手掛住他的脖子,仰頭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