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兒阮棠就生氣,眼睛瞪的圓溜溜的看著他。
“我掛科沒?我告訴你冷小王,我要是掛科了就全怪你!”
阮棠小嘴叭叭的一直沒停,控訴著冷璟多年來的幼稚行為。
從幼兒園往她鉛筆盒里放毛毛蟲,到她十二歲生日那年搶著吹了她的蛋糕蠟燭,樁樁件件,如數家珍。
冷璟卻一個字沒聽進去。
他向來什么情緒變化的瞳孔此刻劇烈的收縮幾分,眼神跟隨著面前女人靈動的表情上下翻飛。
阮棠長得很漂亮,是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公認的那種美。
十幾歲時清純動人,二十幾歲熱烈嬌媚,每個年齡段都能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睛。
冷璟的目光一寸寸描摹著她生動的眉眼,這樣鮮活靈動的表情,他已經很久沒在阮棠臉上見過了。
自從結婚后,她看他的眼神總是帶著疏離和厭倦,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折磨。
“喂喂喂跟你說話呢,你聽沒聽啊。”
阮棠揮舞著兩只手在他跟前晃悠,有些不耐煩:“我真的已經忘記了這幾年發生的事兒了,我現在連奸夫是誰都不知道。”
冷璟的表情在聽見“奸夫”二字時又垮了下來。
阮棠說的累了,走到床邊坐下,身L后仰雙手撐在床上,兩條腿晃悠著開口:
“所以你放心吧,咱們現在離婚肯定是和平離婚,不存在什么第三者插足。”
冷璟徹底冷下來。
呵,原來說了這么多就只是為了離婚。
差一點……他差一點就被騙了。
這個女人居然用從前的記憶欺騙他,她到底還有沒有底線?
“說夠了嗎。”
冷璟突然上前將她推倒,單手撐著,另一只扣住她的手腕。
阮棠吃痛,小小的“嘶”了一聲,冷璟神色復雜,聲音卻冷得像淬了冰:
“再說一遍,阮棠,我冷璟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,憑什么當初你說結婚就結婚,說離婚就離婚,我是狗嗎!”
阮棠被他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到,本能地往后縮了縮。
這個動作似乎刺激到了冷璟,他眼底有些泛紅。
阮棠下意識的要點頭,說沒錯你就是狗。
反應過來后咂摸出不對勁來。
他的意思是,當初結婚是自已提的?
她被狗咬得狂犬瘋了!?
“咚咚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