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干笑了兩聲,他都能看出來老板對這個少年照顧的很,怎么可能找他報仇。
江澈說完就擺了擺手,十分瀟灑的往樓下走去。
江潮生見他下來,向他招了招手。
江澈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來,桌上是剛泡好的一壺熱茶,江潮生給他倒了一杯茶,“雖然沒白毫銀針好喝,但鄉下就這條件,將就喝點兒,暖身子還是可以的。”
江澈也不是那么矯情的人,端著茶抿了一口。
江潮生納悶的問道,“你跟秦墨很熟嗎?”
“不熟啊。”
“不熟他拽你干啥?”
江澈聳了聳肩,“我哪兒知道?應該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,嘖,你以前喝醉了還死命抱著老母雞要拜堂呢。”
江潮生:“……”
兩人在老王這兒待了一會兒,順便跟老王談了一下租房子的事兒。
老王自然樂意,江澈又能出的起價,幾乎沒怎么扯皮就簽了合同。
除此之外,還跟老王簽訂了一份用餐合同。
不過這份用餐倒不是給他自己,江澈也沒明說,只說讓他負責以后在他這邊住的人的餐食就行了。
一切談妥之后,江澈和三叔就回到了自己家里。
他今天也不打算回城里了,他不回去,三叔自然也不回去。
下午時間兩人把所有裝修的地方轉了一遍,把一些有問題的地方指了出來,讓師傅們進行改善。
沒什么大問題后,江澈才笑著道,“三叔,要不你給我的場地提個字吧。”
“提什么?”
“癲公訓練營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