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理!”
方才還被眾人稱作“破落戶”的李巖。
在拿出玉令后,轉眼就成了“古代先賢”,他這時也看出這枚玉令份量不輕。
趕著求白衣女子救楊安。
李巖著急的對門將回禮道:“有勞大人,幫我引薦玉令主人。”
張旦慌忙擺手:“大人客氣了!”
他隨即揮手叫來兩名軍士,“你們倆帶大人去貴客室歇息,備好茶水!”吩咐完他才顫顫巍巍從李巖手中接過玉牌:“大人稍候,下官這就為您傳話!”
拿著玉令,張旦一刻也不敢怠慢。
幾乎是跑著沖進了國子監。
國子監內處處春光宜人,唯有一處雅致的兩層閣樓,依舊籠罩在不化的冰雪之中。
姜純熙一襲白裙斜靠在綠竹榻上。
身前架著一張小桌。
整張桌子幾乎都被書籍堆滿,地上還堆了一大片,幾乎都沒有落腳的地了。
一眼望去足有千百本之多。
從一些書的名字以及攤開的內容可以看出,這里堆放的全是詩詞集。
姜純熙與珂珂主仆兩人。
此時已經不知道在這小閣樓里看了多久,抓著玉簫的珂珂頂著黑圓圈精疲力盡地躺在書本里面。
粉色的嘴角還掛著晶瑩的口水。
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。
別說她了。
就連姜純熙太過久坐的緣故。
肩膀發酸的她原本筆直腰身都彎了下去,將身前的滿滿當當飽滿傾在桌子上。
清冷的仙氣少了一些。
不過卻多了幾分慵懶美態。
躺在書籍里的珂珂,有氣無力地說道:“小姐,咱們都找了這么多詩詞了,難道就沒有一首讓您滿意的嗎?其實這里面也有幾首意境還可以的,實在不行您就將就將就吧。”
姜純熙提起幾分精神。
認真道:“武道怎么能用‘將就’二字?而且那幾首匠氣太重,缺乏意境。”
“可是市面上的名篇,能用的您早就用光了,只剩下這些水平的詩詞了,實在不行小姐您換個靈相修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