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安本想稱她為“花姑娘”。
可覺得這三個字說出來后想起一群該死的侏儒,頓時有點生理不適,便換了稱呼道:“多謝月憐姑娘厚愛。”
竟真的要到金鏃了!
聽到金鏃碰撞玉盤的清脆聲響。
花月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本都做好了一只金鏃也討不到、被人當(dāng)笑話的準(zhǔn)備,沒想到居然要到了!
太開心了。
跟上次騙到餅子一樣開心!
花月憐驚喜地睜開眼,剛抬起頭,整個人當(dāng)即傻在了原地,看到那個被她騙餅子的人此時竟站在自己身前!
他?!
又是他?!
又是這個笨蛋……我又騙到他了!!
居然把他騙了兩次!!!
花月憐心中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。
她發(fā)呆地看著楊安。
完全沒發(fā)覺。
周圍的人也在發(fā)呆地看著她,不管是吳桐、崔文彥,還是陳烈等人,都直勾勾地盯著她那張臉,都有些挪不開目光了。
花月憐極度社恐。
先前上臺表演時一直低著頭,烏黑的長發(fā)如烏云般垂下,讓眾人看不清她的容貌。
而此時她抬起頭來。
仿佛明月的光輝灑下,照亮了她的臉龐,花月憐的模樣徹底展露在眾人眼前。
眉黛纖細,水眸氤氳。
朱唇含粉,膚若凝脂。
誰都沒料到,花月憐居然這么漂亮。
并非美艷奪目,也不清冷疏離,卻自有一種空靈之感。
干凈得像是蒼茫的雪地。
像是沒被沾染墨跡的白紙。
既惹人憐惜,又讓人抓心撓肝地想要狠狠欺負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