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民婦真…真不敢欺騙大人…”
陳憐恐懼到結巴。
“不要怕。”孫銘摸著她細皮嫩肉的臉頰道:“你丈夫是不是楊安殺的這件事。”
“說沒有用,口才有用。”
“明白嗎?”
陳憐明白了,抬起手顫顫巍巍的伸向孫銘的腰帶。
半晌。
嘴巴紅腫的陳憐,哭哭啼啼地蜷在孫銘懷里,“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民婦做主啊,只要您把楊安抓了,民婦還有宅子都是您的。”
孫銘未直接應下。
陳憐對楊安恨怨到情愿出賣財色也要報復的態度,反倒讓他心生疑慮。
怕這楊安不好對付。
他問道:“先說說,這楊安是何人?”
陳憐道:“不過是個住在萬壽坊的破落戶!窮讀書的落榜過好幾回!不知從哪得了些機緣成了武者,便無法無天殺了我夫君……嚶嚶嚶,大人殺了他,求大人為我夫君報仇!”
孫銘放下心來。
但凡在云州家里有點權勢的,誰會住在又窮又破的萬壽坊?
更何況。
云州每年科舉開始前。
有權有勢的公子小姐們就已經疏通關系,榜上有名了。
那楊安能落榜三次。
絕對是個沒背景、也沒本事的破落戶。
一只可以隨意碾死的螻蟻。
不過他突然成為武者,身上的機緣有些意思,把他殺了后拿到后興許會有用處。
心里打了一番算盤。
孫銘粗大的手順著陳憐滑溜溜的身子,探了下去,威嚴道:“那楊安罪大惡極,犯下如此重罪天地不容,本官明天就帶人將他繩之以法!”
“嗯嗯~多謝大人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