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淵這才放心的轉臉對著程書硯開口:
“我可能要給你添點麻煩,我夫人對繪畫有幾分興趣,不知道能否跟您夫人交個朋友。”
程書硯了然的抬眼:
“這算什么麻煩?我夫人恐怕早就單方面的跟您夫人認識了。”
隱在角落的宋夢慈又被嫉妒蒙蔽了雙眼。
雖然她這段時間被宋老爺子鎖在家里,但林芷溪的動向她可了解的一清二楚。
當初網上爆出顧羽寧是顧庭兒子時,宋夢慈沒少雇水軍跟著攪混水。
她當時真信了顧羽寧是顧庭的孩子的傳言。
幻想著顧淵后媽搶回孩子,拿回顧氏集團的財產,一舉將林芷溪和顧淵都扳倒。最好將顧淵林芷溪趕出顧家大門。
宋夢慈甚至都做好了趾高氣昂的去嘲笑林芷溪的打算。
沒成想,這傳言只持續了一下午就煙消云散。顧羽寧那小鬼頭跟顧淵長得那么像,居然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!
如今,宋夢慈看著林芷溪身上的魚尾裙,氣的直咬牙,她一次次的被林芷溪踩在腳底下,這讓她怎么能忍?
她一直注視著林芷溪的一舉一動,眼見她朝著洗手間的方向去,顧淵又沒跟著,連手中的香檳都沒來得及放下,悄無聲息也邁開了腳。
秦思雪雖然忙于跟大家交談,但余光根本沒從宋夢慈身上移開過,她在宋夢慈踏進酒會的時候就留了個心眼兒。
她太了解宋夢慈,這家伙一肚子的壞水兒。這是程家辦的酒會,不能出任何差錯。
秦思雪三言兩語打發了身邊圍著的人,踩著高跟鞋,小心翼翼的也跟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