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淵說完,把自己和林芷溪的結婚合約霸氣的遞到了司承澤面前。
司承澤心冷的看了眼合約。
一眼就看到合約期限后面的小字,林芷溪在永遠兩個字上按下了指印。顧淵的話又落了下來:
“看清楚了嗎?把她綁在身邊我是用了些手段,但在此期間,我并沒有讓她為難,我甚至不曾強迫她斷了跟你的聯系。
她做的每一次選擇都取決于自己的真心。
她對你不過是憐憫和愧疚,你無恥的利用她的善良,差點把她逼入絕境。
她愛的人是我,你說什么卷土重來,說什么我對你忌憚,著實可笑。”
司承澤咬了咬牙,不服氣繼續開口:
“你不忌憚我,為什么非要盯著我不放,我已經身敗名裂,也已經被宋家掃地出門,你還想怎樣?”
顧淵輕蔑的抬眼:
“無能的人總是喜歡從別人身上找理由。
你會有今天是因為你作惡多端,你咎由自取。
我不屑對你這樣的人使出任何手段。你在我眼里早就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失敗者。
堵住你的路的人,是你自己,無法翻身也是你自己沒本事,跑到我這里叫囂,只能讓我看到你的無能。
話我都說完了,希望你能聽得明白,也請你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辭,認清現實,我顧淵的妻子,從沒對你這樣的人動過任何真心!
少往自己臉上貼金!你連提她的名字都不配!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!滾這個字,我說過很多次,但你好像一直聽不懂。
我現在雖然沒對你出手,但你要是總這么在我眼前惹我心煩,我可不就不客氣了!到時候讓你看看什么叫真“堵”你的路!”
門口的小助理聽到顧淵的聲調升高了些,忖好了時機,一把拉開了書房的大門,滿臉堅毅的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司承澤在顧淵這兒碰了一鼻子灰,走的灰頭土臉,林芷溪卻在節目里剛美美的享受完一餐。
秦燃和宋夢瑩也吃飽了,散步似的拉著孩子往回走。